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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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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
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
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
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
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
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
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
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
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
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
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
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
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
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
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
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
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
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
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
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
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
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
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
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
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
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
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    ***    ***    ***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廷杖,朝白洁梅乳房戳
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拨开。廷杖上毫无力道,这
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
间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乳房漂
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
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
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
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眯眯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蝎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之
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
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伦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
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视线逐渐
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沉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胴体的每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
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击,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姐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
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
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
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沉,紧跟着,
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
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是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
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
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
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
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
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
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
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
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
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阴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
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姐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
的奶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裸裸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
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
体,除了乳房、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
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
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
精华,全伴着泄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姐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
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
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姐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
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
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骚穴痒了
就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
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
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时,
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
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
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

  两月前,宋老夫人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
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这话并非虚
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
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

  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
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
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
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
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与心灵状况不同,
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
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仿佛是承受心爱丈夫
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湿润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艳地包裹着
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
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

  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让姐妹们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
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身后的男子,看着多
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
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
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穴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骚穴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时,他神
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
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
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
地狱中的一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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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欲中到达高潮。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欲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炼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欲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阴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操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母阴泽咒
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
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恶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了,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    ***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插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
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    ***    ***    ***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
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如
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
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
知怎地,每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
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
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高潮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
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每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    ***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
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廝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梅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
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
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
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
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姐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
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
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
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
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沉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每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姐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姐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姐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说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
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
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姐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里塞
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姐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屄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欲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
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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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
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
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每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
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
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
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    ***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
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
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
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
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
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
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
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
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
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
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
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
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
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
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
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    ***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
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
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
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    ***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
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
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
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
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
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
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
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
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
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
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
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
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
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
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
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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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洁梅  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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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前几日元元处险些关站,故仓促结尾。
***********************************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不仅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
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非常容易觉得疲
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
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从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
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
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就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
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
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
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
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
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    ***

  当天夜里,母子俩潜入袁慰亭府中,待得宴会进行到最高潮时,猝然出手刺
杀。

  灭绝三式硬拼袖炮!

  袁慰亭败死于四十五重天的顶级力量之下,母子俩将仇人的恶行公诸天下,
割了袁慰亭的首级,扬长而去,而此事在一个时辰之内,轰传江湖。

  基于某个连作者都不知道的理由,宋氏母子并未因为灭绝三式的影响而身亡,
两人从此恩恩爱爱,隐居于五台山顶,生下子孙无数,像王子与公主一般,过着
幸福快乐的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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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语: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是个很重视回应的人,所以请喜爱朱颜血的朋友,
照例留下签名吧!

  最近有一些杂事缠身,所以出文的动作便慢,向朱颜血的读者说声抱歉。

  喜欢快乐结局的朋友,我已经送了一个给你们了,所以往后请别建议说剧情
希望不要这么残忍发展,正常派的情色武侠,有方寸光兄撑着大梁就够了,朱颜
血的诞生,是希望写一篇好的重辣情色武侠,所以凡是女性角色,注定是没有好
下场的,这点是我的坚持,往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难以接受的朋友,还是老话
一句,去看十锦段吧!

  祝所有爱好情色文学的朋友安好!

  本文仅供虎站、元元张贴与收藏。

     ***    ***    ***    ***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    ***    ***    ***

  朱颜血的洁梅篇,至此告一段落。我没有仔细算,不过应该是一篇总数在五
六万字间的中篇武侠。

  情色武侠,自从鹰魔大大的采花行开始,就一直是情色文章的一大支流,其
后将之发扬光大的,那是目前呈现半退隐状态的蓝月大大,他的神雕,当时确实
是以一飞冲天之势,席卷各大情色文坛的。

  而在那之后,是正统派情色武侠的抬头。先有潜艇、后有方寸光,两位名家
手笔,为网路上的情色武侠,奠定了后人遵行的基础。尤其是方寸光,「十景缎」
的出现与成功,至今仍是许多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两位名家的言词精炼、考据认真、情感细腻,得以在众多作品里,脱颖而
出,拥有其一席之地。而在这两者之外,正统派的情色武侠,余子碌碌,大多数
滥竽充数,未足与议也,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却也显出潜艇、方寸光的不凡。

  以非侠客型人物为主角,并在作品中参杂乱伦、强暴情节的武侠作品,是有
别于正统派的异色武侠。挺有趣的是,情色武侠反而在这方面大有成就,神雕外
传、玫瑰刀、武侠创作、双姝劫、雀屏怨、湖海情仇、江湖情仇、江湖……都是
网友们朗朗上口的名篇。朱颜血,也是同样走向的一类。

  在满长一段时间的色文翻译结束后,开始想试着写点东西。自己一向喜欢武
侠作品,但看来看去,又觉得有点遗憾,好像总有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写不
出来,于是自己提笔试试看。

  朱颜血的诞生,主要是两大方面的合流:乱伦、凌虐。

  而在这九集里面,我也试着把过往的一些理念,付诸实现。

  过往翻译的许多色文,都是乱伦走向。但是,真正顾到心理层面的乱派小说,
却少之又少。乱伦小说的魅力,就在于其心理挣扎,倘若没有心理描写、没有挣
扎,那文章不过是单纯地换换称谓,和一般的做爱有何分别?

  我非常推崇「母。淫邪仪式」、「美丽的妈妈」、「情为何物」,这三部小
说,就是因为里面的情欲激荡、禁忌冲突的感觉处理得绝妙,而「情为何物」更
是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在许多的凌虐文章里面,我偏好调教。环顾现在许多的凌辱小说,似乎都有
些让人扼腕的缺点:

  一、都喜欢以「女性在凌虐过程中,发现自己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作为驯服
的理由。

  唉!凌虐小说之所以需要男主角,就是为了要调教女性,假如她是天生的被
虐待狂,那么请问还要我们做什么?让女性屈服的理由确实不好想,但如果用这
种理由,那就有失身为创作者的责任。(AP兄,这点请您小心。)

  二、架构女性失败,阴茎插入立即屈服。

  一篇成功的凌虐小说,与其在各种凌虐花样上下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样
塑造一个让人想凌虐的女性角色。

  一个好的被虐女性,通常都具备圣洁、纯净、坚强、倔强的特质,在身份上,
会具备某种让人想打破蹂躏的权威性。而最糟糕的凌虐对象,就是淫妇。所以大
家会想强奸圣女,却对强奸荡妇没有兴趣。

  试问:一个被你强暴的女子,没等插上十下,就主动搂着你扭起屁股,浪叫
连连,喊爽的声音比你还响。这样子的强奸,会让人很过瘾吗?到底是你在强奸
她?还是她在强奸你?当代表受害者纯洁的眼泪落下,那滴泪,是她的还是你的?

  所以,要写好的强奸凌辱场面,就要先有能力架构好一个圣女般的女性,这
才是一切故事的中心。(THISNONAME兄,这方面你最省事,直接借用
就成了。)

  三、心理描写与剧情安排太过单调。

  调教戏的魅力,与女主角的心理转变有很深的关系,如果对心理方面的描写
不多,那就只是单纯的强暴戏,令人乏味。如果只是标榜强暴色文,这样当然没
什么不可,但是如果是以凌辱、调教为号召,那就要三思了。

  剧情安排也是重点,如果没有好的剧情来衬托人物,那么故事层次就难以提
升。小说变得单调,就会像三流的A片模式:一个邮差送信,在门口和女主人搞
了起来,一天送八家,就搞了十多个女人,啦啦啦,我是快乐的邮差~~~到了
这种地步,作品就完蛋了!

  酿造好酒,需要一定的时间让美酒升华;调教好女人也是,几场单纯的强暴,
如果不趁机用心理描写串连,让邪恶种子在心中生长,那么到头来,调教会变得
毫无理由可言。(YSE99兄,或许警探姊妹花需要一点这种改变。)

  四、剧情步调太过缓慢。

  再辣的火锅,连续吃也会淡而无味。凌辱场面亦然,一旦没有剧情推演,单
纯的凌辱戏反覆上演,不管女人多美、多诱人,看的人终究是会疲乏的。所以不
要拖戏,趁着刺激还没减弱的时候,毅然把故事划上句点,然后把没用到的手段,
再开个新篇。要凌辱的女人,还怕没有吗?

  失落兄的江湖,我非常赞赏,就是因为他的剧情强而有力,节奏明快,让人
屡看不厌。如果非得要说有什么隐忧,就是似乎没有主要女角色,如果集数一长,
可能读者会觉得没有哪个特出的女性,因而失色。试想,花心如兰特,尚且有西
琪和荣淡如呢!

  而我自己的理想,不是用各种凌辱手段来调教女性,而是靠剧情的冲击来改
造,比起一两场痛苦的施虐,那些会改变她们一生、扭曲整个人生观的事件,应
该能有深远的变化吧!

  用「事件」来调教女性!这是我的理想。

  这是我在写作与反覆观看各家作品中,领悟到的心得,之后,试着将这些心
得具体化。

  于是有了朱颜血!

  最后一集的洁梅篇,我很不满意,但的确是写到精疲力尽了。洁梅篇至此结
束,如果顺利,第二部的湘竹篇预定八集,当然,如果写得出来的话。

  欢迎喜欢的读者,提供些点子和桥段,如果适用,我就以您提供的人物或调
教手法来写第三部,呵呵,由于故事是在古代,所以爱看明星的朋友可以死心,
就算我想写,古代也不可能出现朱茵吧!

  以上的这些小感,是稍微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其中为了举例,有提到一些
朋友,被点名的朋友,若有不悦,敝人在此深深致歉,不过,我想我的话应该不
是无的放矢,而以我们的交情,相信你也应该还能接受,是吧?

  谨祝

     心想事成

                             愿普天之下的母狗,各自得其所应得的归所!

                                               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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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夜 莲


作者:浮萍居主
发表于:风月大陆

          

               内容简介:

  夜莲不懂,为什么幸福美满的生活一夕变天。

  丈一次车祸意外,丈夫顿成植物人,而起因竟是她肚中怀胎的孩子。

  为了解救这一切,她听从高人的指示,进行了一连串的淫刑及变态虐赎,只
为解开这一切恶缘,甚至连子女都因而牵连。但没听到这一切竟是恶人的精心设
计的阴谋!?

  夫死、怀中胎儿流坠,连儿女们也随她而堕落罪恶深渊。是天命?是天意?

  ……

  第二滴朱颜血泪,终将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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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了,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
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
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够再生一个儿
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
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婚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
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
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
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
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
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
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
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
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
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
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
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
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
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
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
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
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
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
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
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
纸,道:「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
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
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
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机,国小的功课
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
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
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
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
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
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
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其实,
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
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
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
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
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
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
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
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
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
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
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
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
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
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
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
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
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
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
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
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
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
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
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
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但老公与儿女
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
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

  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我开着自己
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
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
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
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
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
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
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仔细一看,她
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
极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

  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
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
润的臀型表露无遗。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
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
丰乳。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
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
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
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帮女儿
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美月两手托着丰
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
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
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看着美
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

  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
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
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问
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
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
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
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
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
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

  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
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
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
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
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
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
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
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
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
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
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
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
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
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
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
下神经吧!

  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
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
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
的好时间。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
别有一番风貌。

  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的喜
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
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
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

  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
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
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
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像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
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
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着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
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
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
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
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迳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
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
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
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
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
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
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
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
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
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
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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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
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后头的来车,见
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
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
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荡,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啊,
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
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

  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
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一件件噩
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

  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
状呢?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
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
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
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
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覆在我脑里缭绕。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
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
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出脑外。

  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
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
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

  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
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
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
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
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
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
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
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
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
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
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
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
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
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
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
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
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

  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
我心碎。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
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
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
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
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
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

  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
年也没关系。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
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

  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
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
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
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
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
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
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

  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
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
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
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

  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
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
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

  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
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
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欲。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
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
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
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
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
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
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
大腿根上来回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
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
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
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
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
声来。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龟头微微陷入女
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
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
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
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
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
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
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
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
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
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
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
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
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
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
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
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
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
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
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
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
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
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
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
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
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
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
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
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
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
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
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
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
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
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
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
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
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
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
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
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
所有人?弃,孤立无援。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
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
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
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
上头的人。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
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

  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
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
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
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
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
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
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
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
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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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
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
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
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
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
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
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
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
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
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
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
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
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
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
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
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
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
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
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
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
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
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
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
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
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
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
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
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
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
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
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
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
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
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
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
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
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
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
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
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
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
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
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
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
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
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
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
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
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
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
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
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
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
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
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
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
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
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
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
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
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
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
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
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
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
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
动。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
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
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

  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
用担心给人看见。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
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
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
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
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
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
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
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
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
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
待什么一样……

  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
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
力。

  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
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
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
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
满的乳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
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
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
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
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
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
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腾起来。
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
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
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
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
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
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乳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
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
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
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
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
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
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
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
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时
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
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
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
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
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
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
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
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
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
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
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
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
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啊,这一次,
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
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
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阳具,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
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
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
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
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
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阳具深深插入
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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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
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
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
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
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
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
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
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
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
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
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
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
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
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
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
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
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
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
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
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
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
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
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
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
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
门。我捂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

  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
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
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
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
此。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
没有看到女性。

  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
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
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
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
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
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
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
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
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
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
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
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
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
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
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
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
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
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
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
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
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
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
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
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
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
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
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
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
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
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
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
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
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
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
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臀
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
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
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
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
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
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
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
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
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
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
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
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
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
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
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
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
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
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
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
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
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
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
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
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
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
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
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
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
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
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
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
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
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
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
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性欲真是强得可怕啊
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户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肉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
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
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
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阴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淫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
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
在阴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
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
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
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
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
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
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
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头放
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
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
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
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
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
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
在我酸肿阴户中的这根肉屌,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
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屌没入我屄穴当中,做那禽兽
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么……」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
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
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
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
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
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
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
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

  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
戴着面罩,穿着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

  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
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

  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
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抽插。

  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
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
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
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屌,贪婪地舔吮着。

  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
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操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
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惨、羞耻的
事,但是,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
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
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
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
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
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
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心
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
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
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
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
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

  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
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
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
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
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
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
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
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
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
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湿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
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么?」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
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
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
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
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
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
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
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
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说完,她
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
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
干干瘪瘪。

  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
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
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娇小;细细的腰,
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胴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
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
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
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
弟弟口交……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
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体,我骤觉天昏地
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
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裸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
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
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
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
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
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阴茎就发浪的
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
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说
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
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
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

  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
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
养的小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
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
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
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刹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
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性交。

  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
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
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
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
在我骚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
茎插入填满的时候,性交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

  与狗性交,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抛开理智,
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热呼呼地满足
我牝户里的空虚。

  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
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玉臀里含着根热鸡巴,在这里
就是天堂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
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精液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阴茎抚慰牝户里
的骚痒,我滚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裤,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
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阴户
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阳具。

  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阳
具,插进热烫的牝户里。在插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
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阳具,我心头充
满倒错的背德感。

  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
是浑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屁股翘高,卖力地作着口交。雪玉屁股淫
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春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

  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
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
肉炮。

  「先不忙着舔,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胯间舔吮
的女孩,要我搞她。

  「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
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淫秽。

  没有反驳的余地,吞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
圆翘的玉臀。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
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裸背与
粉臀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啊哦……」

  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阳具,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
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肉洞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
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体,又主动分开
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湿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阳具,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
身体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阳具
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吮
着肉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淫荡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
受,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阳具向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
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
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阳具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啊,尽根没
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但,在金黄色的尿水
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液。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么
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么会是你……」

  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从女儿的嫩屄里抽出,夹带一大
片红白粘液。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么痛苦……
被男人轮奸,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
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阳具,再次往自己的幼
屄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艳表情。看见这
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欢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插屁眼一样,
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根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
的动作,开始挺送抽插。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喷了这么多的精液,宝宝生出来以后,
会不会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奶头,让白
色奶水泊泊流出,一边轻揉、一边玩弄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奶,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顺着女儿揉搓乳房的动作,我也不断涌出快感,娇喘连连。摇动的乳房波浪
般起伏的肚子,扭动着的丰满屁股,发出像欢呼般的悲叫声。母女热情地交合,
宝宝啊!你的妈妈和姊姊,是欢喜地狱底的两条牝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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