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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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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结篇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
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
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
机会……

  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
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
着他们头破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么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我握着
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射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
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么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
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胴体上恣意轻薄着。

  袍子被撕开,我的粉臀暴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头扎
进了我的臀肉,然后轮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
的方法。

  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
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肏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人们的
淫笑。最后,满身精液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裸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么细嫩的女性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
带着性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精舍来,除了精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
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
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恋,一面接受刺青。

  在众多带有色欲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
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肉体,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
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喷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口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丰满
的美乳,让丰满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

  低语的唇触在粉白嫩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这样不行……」

  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喘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
挺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啊!嗯…!」

  我持续玩弄超级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喘息的唇,伸
入小嘴内部。

  「嗯……嗯……」

  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嫩的脸颊,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流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湿得这么快,真是好色的孩子!我玩弄着已经湿
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湿的秘肉发出淫猥的水声,开口的秘缝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淫着我
的情欲,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

  「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
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爱抚。国中少女的乳房所不应具备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满
弹性地上下跳动。结实膨胀的乳头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颜所
无法想象的超级巨乳。

  「妈……妈妈……我的胸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奶子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性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揉那仰卧着的坚实双乳。柔嫩修长的手指陷进乳房,手
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肤淡淡变色,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
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头……」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巨乳乳头。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吟,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
抚那被透明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
周围涂抹着唾液。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
一会儿,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乳头,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淫猥的声音,贪婪吮着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呀、啊啊!」

  每当美月喘息后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唇,另一边则被
手掌尽情地揉搓。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巨乳般强力的往上吸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唇后,丰满的乳房
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浪般晃动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难为情的乳
头,发出满是唾液的淫秽闪光。我嘴唇离开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丰满的乳肉,
跟着将沉重饱满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乳上承载着
超级巨奶,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啊好……好柔软的乳房……」

  「啊,碰到妈妈的乳头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巨乳变形的样子,真是无
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
乳头。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乳头刺激,埋
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头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
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乳头,
淫靡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乳房,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乳房凑到美月的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
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巨乳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乳房。虽然自己的乳头被含在
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巨乳才办得到。
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乳头,用了点力啃啮。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
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头毫不松口。

  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觉。二人疯
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头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

  在情欲到达高潮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的身体,确
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
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我轻轻吻着女儿的嘴唇,怜惜地说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
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
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
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
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爱液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裸淫唇
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
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
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

  肉壁与肉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
爱液。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
一波波涌来,激烈的高潮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
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
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裸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
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
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
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
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
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
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
饭喔。」

  「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
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
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

  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着鹅黄色的连身洋装,
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
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么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
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
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
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
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
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
这样不是乱伦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乱伦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
乳头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
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
的训练。

  「啊……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阴茎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
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
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
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龟头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
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啊……」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性交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
始痉挛,肉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么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抽插。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
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么?很爽吧……你妈妈的浪穴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
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么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
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
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阳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
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肉棒
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
破肛就被鸡蛋大的龟头肏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啊……鸡鸡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啊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肉棒是那么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
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啊……」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乳房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
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
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啊……」

  肉棒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
送的速度,这么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
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
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
了我一小腹都是。

  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
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
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乳球,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
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
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刹
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
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

  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
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
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场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
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
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
女乱伦,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
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
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
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
月呻吟浪叫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
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
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么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
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

  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
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
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
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阴茎。

  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
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
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
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
开。

  「啊喹……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
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阴茎。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乳房狂野晃动。
我们母子的雪乳,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
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啊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鸡鸡……好痒喔!」

  「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鸡巴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
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
的乳房,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

  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乳头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
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
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

  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
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肉体
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
把老公的鸡巴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

  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
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

  小桐的奶子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
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巨乳更形
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

  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
的巨乳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
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
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

  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
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
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乱伦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
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

  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肏我们,听
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
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
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么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
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
子也还要给你干……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
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
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
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高潮的本能。

  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啊,遍地皆是莲华妙土,
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全文完】

***********************************
  结尾的最后一句就已经说明了,这就是朱颜血的第二部,夜莲篇。朱颜血的
意思,就是血染天下朱颜,没有一定的黑暗度,是不够格入选的。目前得到承认
的,只有洁梅篇,夜莲篇,还有预定完成的芙蓉篇,除此之外,都是不获得肯定
的东西,希望将来能够邀请重口味的虐派名家共襄盛举。

  推出这一部,并不是想要扭转什么,只不过是给那些最近得不到满足的黑暗
同志,一点相互慰问的东西。对于真正的虐文爱好者来说,这样的结局,才算是
HAPPYENDING啊。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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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芙 蓉


作者:浮萍居主
首发:风月大陆

          

               内容简介: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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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连心除魔

  「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一把雄浑的嗓音猛然响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我燕无双自出道以来,
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
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各派掌门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丝苦笑,这难道还有得选择吗?

  当初,燕无双甫一出道,便打着「重整河山」的旗号,肆意屠杀江湖中人,
并以吸食人血为趣,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
的组织过多次的狙击行动,但都被燕无双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
还。当年的「观星楼」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顶尖高手,却被燕无双在谈笑
中一举歼灭。从此,各派元气大伤,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凋零之景况。

  今日,燕无双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
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个态吧!」燕无双指着少林掌门智真大师说道。

  智真上前几步,合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主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
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各派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后,统一称作『无双
门』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无双此言一出,全
场一片哗然。

  智真更是抬起头来,双目湛然直视燕无双,道:「施主此举必含深意,请恕
老衲愚钝,不能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老衲甘愿一死以谢施
主盛情!」

  「想死?!没那么容易!」燕无双狞笑着,向智真遥拍一掌,随手抓起块大
石抛了过去,「嘿嘿,我这『凌云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
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只见智真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跟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燕无双隔空一掌
便轻易的破去智真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的经脉悉数击碎,而抛出的大石则不
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的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
头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鲜血从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间将面前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见燕无双袍袖一摆,平地里
倏地狂风大作,将众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

  「无知小辈!」燕无双重哼一声,转头向峨嵋掌门定清师太问道:「你峨嵋
派可愿臣服于我?」

  「这……」亲眼见到燕无双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无双丝毫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双手平托,跟着左右一分,「嘶嘶」之声
不绝于耳,定清师太身后十数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莹白皙的身躯暴
露在大气之中,一对对浑圆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齐齐展现在众人面前,茸茸的
黑草地上,幽深的门户隐约可见。众弟子惊叫连连,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顿时乱作一团。

  燕无双负手而立,森然问道:「这样呢?」

  「你!」定清师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冻咒」暴射而至,围在燕无双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
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

  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
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燕无双。

  燕无双面对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将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着右手一
扬,一道黑气脱手而出,将定清包在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大球,悬浮在半空,
任凭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横劈竖刺,却怎么也无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无双说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见大球向里
一缩即放,「彭」的一声巨响,定清的身躯化作齑粉,撒下阵阵血雨,山风吹送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谷之中。

  如果说燕无双对付智真时用的功夫还算正常的话,那么刚才使出的绝对超出
了众人所能认知的范畴,望着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躯,众人皆心生寒意,难起抵抗
之心。

  「你们……咦……」燕无双满意的收回拳头,刚要开口,忽然止住了话头,
面向西方的天际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她……」

  过没多久,两颗白点出现在西面的天空中,白点自小而大,宛如两道流星向
这里疾射而来,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众人这才发觉,那原来是两只红喙白
鹤,而仙鹤身上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恍如仙界中人。

  两人不待仙鹤落地,便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燕无双面前,两人身
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长,竟只比燕无双稍矮寸许。

  左边一位年纪稍长云髻高盘,金簪斜插,簪呈丹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圆润的脸庞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樱桃檀口,似开实合,一派宝相庄严之气。

  另外一个则是位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秀发柔丝,琼口瑶鼻,美目流盼,
点漆的瞳子好奇的看着一众高手,露出天真顽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绚烂笑
容常挂脸颊,白嫩的肌肤如鹅绒般柔致细腻,仿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来。

  两只仙鹤则齐声长鸣,向二人点首致意后,引颈高飞钻入云端,消失不见。

  美妇人缓缓掣出一口长剑,轻抚剑身,开口道:「血魔,还认得这剑吗?」

  燕无双瞳孔一缩,目射精芒,点头道:「蜀山派镇派双剑之『紫阳剑』!嘿
嘿,你果然没死!」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
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传,蜀山剑派乃是圣族后裔,历代传人极少涉足武林,但每当天
下大乱之际,总有其门人现身江湖,凭手中长剑匡扶正义,扭转干坤,力保苍生
免受生灵涂炭。但上一次蜀山剑仙出现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场之人都是听长辈描
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将其当成传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传说中的仙人真
的出现,难怪他们会如此失态。

  美妇人剑指燕无双,恨声道:「当年你用卑鄙手段杀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
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脉将尽毁你手,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同门讨还公道!」

  原来,这妇人名唤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传人。九年前,「血魔」燕
无双魔功初成,环视天下惟独蜀山派的「连心剑」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
于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将蜀山门人迷倒后一一斩杀。

  当时唐月芙正怀有身孕,与丈夫聂晓风、女儿聂婉蓉一同外出游玩,归途中
正遇上燕无双,可惜她当时无法动手,无法和丈夫联手使出「连心剑」。聂晓风
为了保护唐月芙母女力抗燕无双,两人大战数百回合,终因实力稍逊被燕无双一
拳轰杀,唐月芙则抱着女儿跃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燕无双原本以为两人早已
殒命,没想到她们却在此地重现江湖。

  唐月芙回过头来,向一旁的众人说道:「诸位请速速离去,否则,等一下我
母女与血魔交手,难免会伤及无辜!」

  「活菩萨,我们愿和您一同抗敌!」众人见强援已到,一扫先前颓气,一同
拱手施礼道。

  「不可,你等从未修习过上等仙术,帮不上忙的!」

  「那我们也要为您鼓气助威!」仍有几人固执的坚持。

  唐月芙显然不想和众人多做纠缠,眉头一皱,随即跃上半空,「紫阳剑」光
芒一闪,地裂山摇,众人面前瞬时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宽的鸿沟,将他们远远的隔
在对面。

  「蓉儿,布阵!」随着母亲一声令下,少女聂婉蓉从怀中摸出一把杏黄色的
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
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飞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将三人围在中央。

  燕无双见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双拳缩回袖中,一副有
恃无恐的模样。当年燕无双修为尚浅,自是惧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
手的血液精华,「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这名闻遐迩的「连心
剑」,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见结界已成,遂催动体内真气,「紫阳剑」通体透亮,三尺剑芒吞缩
闪烁,一道凌厉的剑气逼向燕无双。

  「晓风,看我今天为你报仇!」唐月芙话音刚落,一道紫色剑芒割破大气,
旋转着疾射燕无双而去,待到离燕无双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态的左手忽然
绽放,剑芒「波」的一声轻响,从中而裂,千百把小剑盘旋萦绕,从各个方位如
天罗地网般朝燕无双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燕无双怒叱一声,两只大袖一拖一卷,层
层黑气汹涌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剑,只听得金戈交击之声连绵不断,燕无双身旁
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无一把紫剑能突破燕无双的护体真气。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儿打一手势,手中的「紫阳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
聂婉蓉双臂一张,背后「铮」的一声脆响,蜀山双剑中的「青月剑」脱鞘而出,
与「紫阳剑」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蜀山「紫青双剑」交相辉映,一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往燕无双当头劈
下,隐约拌有风雷交作之声。燕无双不敢怠慢,双拳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
剑芒,一旁观战诸人只见三人所在之处黑气弥散,冲天剑气漫天飞舞,三人的余
劲将周围的岩石、树木卷得四面乱滚,却在聂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处倏然止下,
众人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来是起隔阻之用。

  正当众人心下感激之际,场中变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纵身空中,足踩「紫青
双剑」的剑柄,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燕无双。

  燕无双怒吼声中,「紫青双剑」透体而过,「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
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尘埃落定。

  众人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这才发现原来燕无双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
剑临身之际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适才贯穿的只是燕无双快速移动留下的残影。

  而两位仙子此时正俏立剑顶,白衣飘飘英姿飒爽,「紫青双剑」所在之处,
赫然出现一个方圆七丈的凹地,显是刚才惊天一击所致。

  「哈哈哈,区区剑招,不过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绝江湖!」

  燕无双幽灵一般的身躯从山影中浮了出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背后便升腾
起遮天蔽日的黑气,眨眼工夫将三人的身形尽数吞没。

  众人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间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时,众人
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无双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经文,为蜀
山二仙祈祷祝福,毕竟她们是武林最后的希望,谁也不想二人落败。

  唐月芙、聂婉蓉身处陷境,分别放出「紫青双剑」以气御剑,攻向燕无双。

  二人则趁燕无双与双剑纠缠的间隙,揉身而上,双手或拳、或掌、或指、或
锥,一一朝对方印去。

  燕无双面对二人双剑的攻势,不退不避,双拳幻化,以强凌弱,一一将其攻
势对轰回去,他越打越是畅快,忽然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裂空而出,只见燕无双身
中突地分出两道黑气,分别撞上「紫青双剑」,两把神兵打着旋飞荡而去,「叮
叮」两声刺上石壁,大半剑身没入其中。

  燕无双一击得手,更不饶人,身子朝下一挫,扬声吐气双拳轰向蜀山二女,
唐月芙母女娇容微变,各举双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无双的拳劲之上,却见二
人口中猛喷一口鲜血,再也稳不住身形,朝后跌飞。

  「嘿嘿,你二人一身娇皮嫩肉,可别挂花了,否则,等一下我操你们的时候
可是大煞风景啊!」燕无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这才站稳身子,两人脸上俱露出骇然之色,原本以
为「血魔」虽然厉害,总也抵挡不住蜀山神剑,不过,照这个情形看,不用「连
心剑」看来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鲜血,臂膀一振,竟然腾空而起并肩立于空中,素手一引,
「紫青双剑」离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无双一见,心知对方即将使出「连心剑法」,却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
全神以待。

  「母女连心,斩妖除魔!」娇叱声中,聂婉蓉身随剑走,绕着母亲高速盘旋,
片刻工夫便不见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连心剑法第七式——天……外……飞……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举
「紫阳剑」,剑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环,自上而下,将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环
越集越密,终将唐月芙娇躯隐没,在空中呈现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
支巨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刚要抬手,却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见,无论如何催动,却提
不起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从顶门劈下。

  「啊………」燕无双惨叫身中,身躯从中一分为二,血光冲起三丈多高,盖
世凶人竟被「连心剑」一招斩杀。

  光剑盘旋回飞,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却见唐月芙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
面古镜,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镜,给我把他找出来!」

  古镜侧转,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块岩石,镜中竟呈现一黑色晶球,正自滴
溜溜打转。

  聂婉蓉一剑劈开岩石,只见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镜的光柱钉在地上,唐月芙恨
声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杀我同门,今天我便让你元神俱灭!」

  「紫阳剑」闪电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气汹涌而出,翻翻滚滚,朝四周
泄去。唐月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一转身,却发觉燕无双的尸体处竟有红
光闪烁,近前一看,却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扑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脑
中猛然闪现一个名字,连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儿收起法阵,飞到众人面前。「仙子大恩大德,我
等感激不尽,请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纷
纷叩首称愿以唐月芙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为除魔,其余之事恐难从命。武林经此
一劫,各派自当勤练本门玄功,修养生息,若天下再有难解之动乱,各位可投书
蜀山『迎宾松』下,我母女自会再现江湖!」

  嘱托完毕,唐月芙便携女儿一同离去,只余下一片唏嘘之声。自此,「蜀山
剑派」名声复震,武林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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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春梦遐思

  蜀山乃是隔绝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险峻山峦,滚滚长江便从其间穿行而过,并
在万山丛中形成了三个奇险无比的大水峡也就是「三峡」。而三峡顶端的两岸,
则有名传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极为高耸壮观奇特,峰巅云雾缥缈围绕,甚难攀登的陡
峭巨峰,其名分别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
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峡顶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
最美之峰,峰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为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
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晓,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着的第十三座山
峰名唤「飘渺峰」。相传,此峰乃是当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于常年云雾缭绕,
并且高悬半空,「飘渺峰」始终不为外人所知。

  而这「飘渺峰」上,则是「蜀山剑派」历代掌门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门即将
仙去,在将门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会自行飞上「飘渺峰」等待生命的终结,
故此峰更被视为门中禁地。当年,为了能躲避「血魔」燕无双的追杀,唐月芙顾
不得门中禁令,携女儿一同藏于「飘渺峰」上,苦练「连心剑法」,矢志复仇。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
活动的岛屿。

  岛上四季常青,绿草如茵,到处可见奇花异草,参天古木上结满浓郁芳香的
果实,潺潺溪流环绕林间,果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垂髫孩童此时正靠着一棵巨树微微喘息,刚才和两只小
白猿追逐嬉戏,费去他不少的气力,眼见小白猿便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却觉得心
脏狂跳不止,一时竟无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摆了摆小手,然后躺倒
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听得树叶「哗哗」作响,一只巨大的母猿从空中跃了下来,两只精
光闪烁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带有埋怨之色。两只小白猿抓了抓脑门
「吱吱」叫了几声,逃也似的爬到树上,躲在树叶间偷视着下方的动静。

  「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
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
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
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
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
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
自言自语的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
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
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
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
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
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
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
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
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
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
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玉腿,
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么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
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
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
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
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
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
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于确定这正
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
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
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
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

  但由于药效过于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
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
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
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于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
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于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
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
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阴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
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
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
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
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

  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
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
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后,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
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
于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后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沉沉
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
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通道,
通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
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于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
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
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
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
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
「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
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于成
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
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
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
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
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
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聂晓
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么多年过去
了,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帘,胸前的
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尝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
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棒子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
长的玉腿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龟头沿着那条迷
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的阴户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
少量的清液从阴户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龟头顿时挤入狭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
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体猛力一挺,
「哧」的一声,将整条肉棒塞了进去。

  阴户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肉棒,充涨的感觉
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
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肉棒,细细的感受着阴户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
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阴户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
感,她主动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抽插起
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
叫连连,花房绽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插了一阵后,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
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颠簸,一次
次的将肉棒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
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液从
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
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
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
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逼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
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
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
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
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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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蜀山辛密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
「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
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
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

  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
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
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
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
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
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
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么你
的脸色这么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
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
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
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
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
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
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
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
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
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
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
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都
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
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在母亲
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
心剑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
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
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
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
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情火,
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
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
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
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
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
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
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
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乳房随即显露出来,
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
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
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
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
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
房,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
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
肉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
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
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
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乳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乳
肉,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乳珠,时不时的狠挤
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
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后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
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玉腿,凑了上去,一股潮湿
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
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于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
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
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后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通道里灼热异常,无数嫩肉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
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便开始快速在女儿的蜜壶中
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聂婉蓉高声
叫喊着,舌尖一顶,便溜进母亲的阴户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刻意挑逗下,
更是春潮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聂婉蓉的俏鼻贴在唐月芙的阴阜,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鼻息包裹着
母亲的阴核,让唐月芙更是欲火高涨,双腿支撑着整个身子,玉臀上抬,一耸一
耸的和女儿的唇舌做着最亲切的接触。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聂婉蓉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插入的程度也越
来越深,好几次都直接点击在女儿柔软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从蜜壶深处涌
出,更便于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儿的蜜道中快速的捣弄了几十次,忽然见女儿的阴核就在眼前,
红艳艳的,充血肿胀。唐月芙于是抽出手指,在聂婉蓉的阴核上捻搓了几下,然
后中指一屈一弹,竟然用上了「蜀山剑派」的绝世神技「玉兰拂花指」,一道真
气正撞在那娇小的阴核之上,聂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间抵达顶峰,大量
的阴精狂泄而出,喷了唐月芙一头一脸。

  「啊……」随着高潮的迅速降临,聂婉蓉那粉红的花瓣张开到最大的极限,
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高声嘶喊着。一道银线将她的
红唇和母亲的牝户连接起来,随着聂婉蓉抬起的头部逐渐拉长,颤颤巍巍,竟不
断裂。

  下体突然失去女儿的慰籍,唐月芙顿时觉得蜜壶中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
伸手翻过聂婉蓉的身子,然后抱起女儿的一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中凑了进去,
两人那湿润的阴唇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
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两人黑亮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
想要把体内的无穷欲火尽数散发出去。两人一边扭动着玉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
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乳峰上的
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紧绷。

  「娘亲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儿,为娘也一样……好……用力……来……」

  母女俩疯狂的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也被
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来了……蓉儿……快……使劲……」

  「喔喔喔……娘亲啊……我也是……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终于,两人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两具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腿间
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
壶中狂射出来……

  高潮过后,唐月芙逐渐从欲望的海洋中苏醒过来,看着两人下体间粘在一起
的毛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俩就是这么排解修炼「连心剑法」的情火,每
次过后,唐月芙都会为自己亢奋的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她不知道以前修炼过此
等心法的前辈们曾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是否也与自己一般疯狂,一般沉迷……

  此时,聂婉蓉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脸上则明显地挂着异常幸福的神情,
嘴角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梦中也在回味着适才的畅美感觉。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如何,可明显女儿就比自己容易满足
多了,通常都是在她两次高潮以后,自己才会得到满足,而刚才的那些淫荡的举
动也是自己手把手地传授给她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唐月芙轻轻的从女儿的两腿之间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热异常。

  明明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按理说将体内的欲火也该熄灭了啊,可为什么自
己的蜜壶中依然是那么空虚酥麻呢?哎……和女儿一起虽然能暂时缓解欲火焚身
的痛苦,可实在是比不上和丈夫当年真个消魂的动人滋味啊……就连昨晚的那场
春梦也比这个强多了呢……

  想着想着,唐月芙只觉得蜜壶中仿佛有千万只蝼蚁爬进爬出,愈发觉得寂寞
难耐,哎……这个夜晚怎么就那么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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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异变突生

  服药的时刻终于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
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
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
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
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他的经脉就可以了,
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姐姐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
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
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
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

  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
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么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
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
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肉白皙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
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
来,仿佛有种催发肉体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像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
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
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
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

  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
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
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后,怒喝道:
「炎儿,你在干什么!」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
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
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衣物悉数扯下,
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
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肉棒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
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
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肉棒冲来,连忙一掌拍出,
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于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
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
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
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
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下来。这「通
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后,收藏前辈掌门尸骨的所在,由于聂
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
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
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
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
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
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没由
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
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
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
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
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
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
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
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
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
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
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
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
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
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
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
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
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
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
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
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
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
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
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
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乱伦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
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
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肉体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
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
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
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阴户,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
部位,而阴户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
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
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
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
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阴茎笔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
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
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
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
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乱伦毕竟有些不同,为
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
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
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肉棒。

  握着儿子粗热的阴茎,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
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
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阴茎,缓慢的上下
套弄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肉棒,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
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
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
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
了套弄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龟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
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
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粗长的肉棒如果能插进自己的
蜜穴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
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唐月芙怎么用力,小聂炎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只
从龟头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
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阴茎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波波的欲焰焚
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
不住体内的欲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
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启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龟头的
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
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
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可真舒
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
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
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肉棒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
屁股一颠一颠的,让肉棒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肉棒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龟头下端的伞柄位置,灵
巧的舌头刺激着龟头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
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
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肉棒中的残余
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龟头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
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肉棒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黑色物事,
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
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
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
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
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
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
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
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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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兽性大发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
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
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
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
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
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
知怎么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
巨大的肉棒,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
中更是瘙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
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
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
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
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
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
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
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
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阴
茎,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阳具,透过
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射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
进自己的蜜穴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
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
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
朝天仰起,圆圆的龟头「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
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
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
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
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
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
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乳房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
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玉臀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龟头在茸茸
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蜜穴。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
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肉棒正
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
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
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
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
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龟头排开花瓣
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
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
被人一脚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
他从水中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
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
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
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
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
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
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
是出去的话,只会防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
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
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
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后面缀着母亲
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
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后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手淫或是口交,
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欲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

  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亲情和伦理的争
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
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 ,
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
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后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
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
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
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
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
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后,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
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
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
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
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
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
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
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肉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
落,用力在兽穴中抽插起来。聂炎的大肉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
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
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
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
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肉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
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
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
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
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
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
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
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
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
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
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抛
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
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
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
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
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
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
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
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
大肉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肉
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
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肉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
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
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
得濡湿,一波波的情欲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
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
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后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
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肉棒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
是那么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
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
的双手伸向前方,回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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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引火烧身

  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玉
腿,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
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
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
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
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唐
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
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
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
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
地上。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
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龟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
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
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胴体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龟头上的嫩
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
感的乳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
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
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
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
的阴茎,聂炎微一沉腰,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肉棒已经插进自己的蜜穴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
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乱伦啊……
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蜜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龟头,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
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肉棒在蜜汁的滋润
下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肉棒完全灌入,
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
粗长的茎身。欲望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两人的耻
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
动作,蜜穴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
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虽然脑
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乱伦,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
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
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
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龟头纳入其中,
子宫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肉棒微微跳动,似
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
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肉棒,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
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
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肉棒从蜜穴中脱落,
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
宫。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
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
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波」的一声轻响,龟
头从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
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
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
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
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
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
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
上。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
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
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原本杂乱不
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
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
死死的黏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
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
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
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
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
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
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
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
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
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
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
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
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
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
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弟,您
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
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
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想着适才洗涤时,
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
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
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
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
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
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
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
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
它们要杀炎弟……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
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
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
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
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
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弟,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
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凶猿从身后钳
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
豪乳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
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
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
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的淫
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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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圣母沉沦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
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
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蜜
穴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
本无法逃脱。

  龟头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
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
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
芙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
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
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
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
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龟头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子
宫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
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
大木桩直顶入子宫,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
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

  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
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
肉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
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
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
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
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
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
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
奸淫,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
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肉
棒,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
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肉棒插入体
内,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肉棒,一边固执的说道:
「娘亲陪它们玩,为什么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淫贱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
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两条肉
棒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
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肉棒,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
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
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
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淫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欲火,强烈的
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
阴道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
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

  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抛着,
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子宫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
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洁白的乳房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
各样的形状。

  「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奸
淫下达到了高潮。蜜穴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

  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热的精液如利箭
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宫,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
四月的妇人。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
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
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凶猿惨嚎一
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
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
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
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
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
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
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
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
有多处淤青,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阴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
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
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阴茎心儿狂跳。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
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淫玩弄,
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
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
亲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
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
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
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阴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
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肉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
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
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
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
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
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赤裸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
的肉棒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龟
头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龟头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
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肉棒,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
手淫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
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肉棒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
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肉棒。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
儿子粗长的阴茎,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
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
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
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
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
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
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
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
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
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赤裸,一对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红艳
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
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
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
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
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缓缓跪倒,樱唇开启
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龟头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
牙齿不小心刮过龟头的嫩肉,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
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龟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
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
下移动,将大半的阴茎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
微阖,仔细的含弄着肉棒,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
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肉棒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
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轻摇,让龟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
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龟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
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肉棒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阴道被肉棒撑得满满的
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
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肉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
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
套弄,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肉棒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
心境,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
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
串的淫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
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
滥成灾,潮水般的淫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
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
僵硬,蜜穴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
炎身上。

  「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
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
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肉棒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阴茎,小屁股晃转一圈,再
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
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肉棒,并将一对滑腻
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
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阴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肉体相击
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
最动听的乐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淫叫起
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哦啊……好儿
子……干死为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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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无情鬼医

  聂炎奋力抽插了几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亲动情时的俏丽模样,
于是他拔起肉棒,只将龟头留在蜜穴当中,却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转动
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炎儿,快插进来
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
将肉棒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阴茎,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
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肉棒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蜜穴连在
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
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
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
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
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
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龟头撑开闭合的子宫口,钻进神
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淫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
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纷纷向四周抛洒出去,
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
「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
将子宫装满。

  射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
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
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
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
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
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
皙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
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
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
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
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
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
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
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
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
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
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
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
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
壮的阴茎,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
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精液中开始夹杂着
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
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
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
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
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
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
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
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
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
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
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
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
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
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
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
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
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见死不救』,
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
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
要求病人杀人越货。

  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
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
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去找他
医治的,天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怪异的要求来。」

  「那人倒也有趣。」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听完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

  唐月芙又轻叹一声,道:「唉,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儿,你收拾一
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无情谷』。」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唐月芙母女终于来到「无情谷」。虽然谷中花团锦簇
古木参天,彩蝶飞舞,莺鸟脆鸣,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直接来到「无情
鬼医」齐百威居住的「绝情洞」前。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医者我最大」,下联为:「玩你没商量」。

  唐月芙端详了好一阵儿,这才朗声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见『神医』齐大先
生。」

  未几,一个猥琐的干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口中不满的嘟囔
着:「烦死了,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劳烦您通禀齐先生,蜀山唐月芙偕
子前来就医。」

  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像是齐百威吗?」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
是生得这副模样,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口上却连声致歉:「啊,真是对不住您,
还请前辈恕罪。」

  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看来
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真佛,病人在哪里?」

  「岂敢,岂敢。」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
齐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

  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聂炎的脉门,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
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跟着四指齐上,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面
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渐僵滞,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
恐打扰怪医的问诊。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
千,时而疑惑,时而恐惧,时而微笑,时而痛苦,不一而足,看来不像把脉,却
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

  终于,齐百威将手缩回,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说道:「这小鬼
是吃了『九阳还魂草』,却没有其他药物加以调解,以至于体内邪火过盛,经常
迷失神志,甚至改变性情,而胯下阳具急速膨胀,射出的精液色泽漆黑,并能引
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

  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俱是满脸惊奇。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
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九阳还魂草」之名都未曾听闻,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
破聂炎身中何毒,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宛如亲眼目睹一般,可见其造诣的
确不同凡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
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
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洞。母女俩只好
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
淫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
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
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
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插肋
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
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
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
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
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
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
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
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
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
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
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淫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
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糊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的已没
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
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
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淫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
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屁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
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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