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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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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全) 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


作者:石砚


                (一)

  总督大人凯旋,官员们都去城门外迎接,好热闹的人也都去城门口看热闹。

  在这个已经平平静静过了许多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件大事儿也实在是不容
易。

  要不是长毛子要渡河来打省城,也用不着总督大人自己风风火火的带着兵去
河边布防,省城离河边三十几里,仗打得有多激烈,只要听听那分不出点儿的炮
声就知道了。

  百姓们不知道长毛子是干什么的,只是听官家的人说,他们都是些造反的逆
匪,凡被他们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抢东西烧房子,男人们五马分尸,女人们
先奸后杀,小孩子一劈两半,所以,看着大队大队的官军急急忙忙往前开,大家
全都揪着一颗心,盼着总督大人能够旗开得胜,把长毛子堵在河西,千万别叫他
们过来。

  炮响了好几天,昨天下午终于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胜是败,提心掉胆地
等着命运的安排。

  终于,前面的人送了信儿回来,说总督大人胜了,斩获长毛逆匪五千,还捉
了一个长毛女将,总督大人今天一早儿班师回城,要在南门外举行入城仪式。

  嗬!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心里头把总督大人千恩万谢的,许多人准备
下好酒,打算去城门口儿劳军。

  等得日头快到头顶儿了,才见远处的大路上尘头大起,已经等得疲惫的人群
突然欢呼起来。

  行得且近,只见来了一哨人马,最前面是骑兵,当先的三匹高头大马上,坐
着总督和两位将军,都穿着铮亮的盔甲,得胜钩上挂着各自的兵器,身后是旗幡
招展,号带飘扬,威风凛凛,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省城的官员们一见,纷纷迎上前去,马前施礼。

  总督大人下了马,寒暄已毕,同一众官员坐在事先搭好的席棚内,所辖骑兵
也都下了马,雁翅排开在席棚两边。

  有中军官在棚前将令旗一举,一声号炮响处,一队队骑兵、步兵、洋枪队自
大路开来,从棚前经过,然后沿城墙向两边排开,究竟有多少人马,百姓们没有
数清楚,不过足足走了近半个多时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看见这般雄壮的队
伍,百姓们不由千呼万岁,离得近的,纷纷将手中酒碗递在将士的手里,早忘了
这些官军平时是怎样欺负他们的。

  等队伍走完了,那中军官高叫一声:「总督大人有令,献俘开始!」

  喊声一边,只见几十名官军的队伍在前面领着,后面跟了一长串儿马车,车
上用青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马车在席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开,足有三十几辆,军卒将青布掀去,场中一
片惊呼之声,只见在那车上,用席子和木棍圈成小囤的样子,囤子里装得都冒了
尖儿,放的全是死人脑袋。这些人头的脸上又是泥又是血,一个个披头散发,没
有一个剃头留辫子的,确是造反的长毛儿无疑。

  省城里每年都要斩杀死刑犯,人头大家都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多,照那样子
估计,怎么也得有几千个脑袋,看来这一仗总督大人真是斩获不少。大家都不知
道,那都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囤子里头装的其实大都是谷糠,只在最上头浮摆着
的是人头,加在一起,总共也不过几百颗。

  原来,清军靠着大河天险,尽管太平军作战勇猛,却只有几十人渡过了河,
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射杀在河里或河边,而过了河的几十个人,也立即陷入到
重重包围中,很快就被歼灭。太平军连攻了几天都难以奏效,只好另选目标,撤
军走了。总督命士兵沿河搜寻太平军的尸体,找到一个,便割了首级用来报功。

  老百姓们不知道哇,还以为那车上装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头呢,齐声称赞总督
和将士们的丰功伟绩。

  中军官将旗一摆,军卒们又将车用青布盖好,从另一条路往江边而去,估计
是要把人头丢在河里。

  这边车子一走,那边又来了一队人马,前面是几匹战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
拖着十几个带红头巾的人,他们身上脸上都是泥水和干了的血迹,早看不出模样
了,一个个赤裸着上身,五花大绑着,用绳子串成一长串,被两边的清兵用枪杆
殴打着,踉踉呛呛走到席棚前的空场上。

  中军官又喝道:「总督大人有令,将长毛儿逆匪就地正法!」

  「喳!」

  军卒们过去把那些战俘强按着跪倒,战俘们一个个昂首挺胸,凛然不惧,有
的还哈哈大笑,百般姓们心中暗举拇指,称赞这些逆匪都是好汉。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选的是身材健硕的,手里擎着雪亮的鬼头大刀,抡圆了
往那些战俘的脖子上挥去,倾刻之间,便见鲜血迸溅,一颗颗人头西瓜一样在地
上乱滚,十几个没了头的身子山一样轰然倒地。

  胆子大的百姓心里怦怦跳着,嘴上却嗷嗷地叫着好,胆小的早把眼睛闭上,
半天都不敢睁开。

  「大人有令,带女匪首冯婉玉!」

  百姓们打昨天就听说这个女长毛儿了,她领着几十个太平军顶着弓矢炮火冲
上河岸,与一批批围上来的官军殊死搏斗,连杀数十人,直斗了有一个多时辰,
才最终力尽被擒,这般凶悍女匪,却不知生得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百姓们都伸长
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观看。

  只见路上又过来一群人,包括五个强壮的官军和一个女子,那女子反绑着双
臂,背后插着一块招牌,胸上乳下各横勒着一道绳索,腰间则用两条绳子捆着,
绳子的四个头儿分别抓在四个官军的手里,在前后四个角远远拉着,背后还有一
个官兵手里拿着一根一丈来长的竹竿子,一边走一边捅着那女人的屁股。

  本以为这女将一定生得凶神恶煞一般,没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个子虽然
比一般女人为高,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凶恶,反而是一个十分出众的美人儿,
只见她约么二十五、六岁年纪,白嫩的脸蛋儿略带棱角,眉毛细而直,眼睛大而
亮,鼻梁又高又直,虽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却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头上包着红巾,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身上穿着红色的紧身短打,腰
间扎着板带,横勒的绳子使胸脯更加突出,而扎紧的腰带又显露出她那细而柔软
的腰肢和柔和的臀部曲线,她的身子甚至略显瘦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
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连杀数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绳子拖着,用棍子捅着,一步一个踉跄,脸上却露着淡淡的冷笑。

  「干嘛这样拉着,要是两个人架着多好,还可以靠一靠她的屁股。」人群中
自然不乏那喜欢女色的人,何况这女子是个逆匪,想占点儿便宜也算不得什么不
光彩的事儿。

  「架着?」一个听见百姓议论的兵卒悄悄发了话:「你们可不知道这女人有
多凶,他们是用了好几张大鱼网才把她网住的,七、八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她捆上,就算这样,人一靠近她就乱踢乱咬,兄弟们被他咬伤了好几个,要不
是因为要让她自己走着来献俘,早就把脚也给她捆上了,谁敢架她?」

  「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当上逆匪的将军呢?」

  「啧啧!真看不出来!女中豪杰呀!打算怎么处置她,砍头?送到京城去?

  最好是在这儿来一个活剐。「

  他们都很不情愿把她送去京城,省城里上次剐人还是三十几年前的事儿呢,
老人们说起那个被赤条条的割作一堆碎肉的淫妇依然兴致不减,年轻人可都为没
能亲眼看见那凌迟的过程而遗憾,这长毛匪首按照律条是够得上凌迟的了,只是
不知总督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剐,那可就没得看了。

  百姓们希望看剐,除了那血腥的刺激和好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因
为这冯婉玉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在见到她之前,人们以为她象个母夜叉,因
此对她的命运没有多少兴趣,而看到她之后,那种希望看到她被剐的愿望便突然
强烈起来。

  因为他们是如此强烈地希望看到,这个曾经美貌而体面的女子被脱掉全身的
衣服,象一只剥了皮的大白羊一样绑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如些强烈地希望看到她
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他们参观。


                (二)

  冯婉玉站在席棚前,冷笑地看着台上的总督。

  「大胆逆贼,还不跪下!」中军官喊道。

  「跪下!」周围的军兵一齐高喊。

  那声音震得树叶乱响,把百姓们都吓一跳,冯婉玉却象没听见一般,依然冷
笑地斜视着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岂能跪你们这些清妖?」

  「咄!好生大胆!」身后一个清兵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弯里,
她只弯了一下腿,竟然没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弄地笑着。

  最后,四个官兵拿着两根长竹竿,一根从前向后绊住她的脚,另一根从后往
前硬拖她的膝窝,这才把她强行夹倒,兀自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总督大人并有司衙门告谕全城百姓:查长毛逆首冯婉玉,造反谋逆,抗拒
天兵,依大清律,拟处凌迟立决,明日午时,开刀问剐。」

  「好!」中军官刚刚宣读完从棚里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鸣般的呼声。

  那冯婉玉依然象没听见似的,扭头四下看了一圈,等夹住自己两腿的竹竿一
撤去,立刻挺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动作,已有一根绳套自地下弹起,两边兵丁一
拉拉紧,把她两只脚踝勒住,她便动弹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钉下了四根粗木桩,然后把那四个绳头绑在木桩上,使她只能
站在木桩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间,脚下又被绳子勒住,只能象根木棍一样站着。

  这个时候两个军卒才敢靠过去,一个从背后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另一个则
用另一根绳子把她的双腿在膝盖处捆紧,又将她的脚腕也捆住了,然后军卒们退
出来,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着。

  席棚里的官员们一个个跟着总督出了席棚,他们要去城中召开庆功的宴会,

  那中军官低声向一个负责留在现场的小军官交待了几句,才赶上已经进了城
门的总督一行。

  小军官等大官们都走了,耀武扬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声呼喝:「众位父
老听着,大家且回家吃饭,今日未时,将这女长毛洗剥了示众,有愿意留下帮忙
搭造刑台的,到我这里来报名。」

  这一喊,本来准备先回家吃饭,等第二天再来看剐的也都不走了,纷纷要求
帮忙,没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树立了起来,还立了好几根大大小小的
木桩。

  众人看剐的兴致是如此之高,什么活干起来都快,连城里的铁匠也主动承担
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务,并且干得飞快,未时没到,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桩上方,用三根沙槁绑了一个高高的三脚架子,上面穿了粗绳
子。

  四、五个官兵围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冯婉玉,强按着她跪坐在
地上,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去。他们很担心她的反抗,所以准备了好几个人在旁
边帮忙,刚一解开她反绑的双臂,就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
然后用那三脚架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了。

  另一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一叫号,便把那女将吊在了
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赶快把她的鞋和袜子脱了,用一根细绳把她那两只大脚
趾捆住,然后坠上两个大石锁,去了脚腕和膝部的绳子,这一下子,冯婉玉便只
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着,最多只能象蛇一样扭动几下,却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
没有。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小军官叫人搬了一张八仙桌,紧挨着那石锁放下,
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后从一个铁匠手里接过一把钩刀。这便是铁匠们专手为此而
打造的刀具之一,长有半尺,模样儿象一把小镰刀,专门用来剥冯婉玉的衣裳,
而又不会因为反抗而把她割伤。

  在众人的围观下,小军官扯开了她腰间的板带,然后揪着她那薄薄的红绸裤
把她转了个方向。由于她是由上下两根绳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随意转动。

  他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十分猥亵地对她说:「小娘儿们,一会儿老子就要扒
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屁股白不白,你有没有挨过肏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脸却不由得胀红了。

  小军官把她转回去,然后用那钩刀钩住了她的后领。她把头抬起来,眼睛望
着天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微有些红。

  钩刀「嘶啦」一声,从后领直拉到绸衫的下摆,一件红衫就从背后裂成了两
半。

  「好!」看着小军官把裂开的衣裳向两边一拉,暴露出一个雪白的脊梁,后
胸一条横裹的白绸,让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军官从后面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摸索着寻到她的裤带,解得松了些,然后
把裤子向下拉一拉,让它松松地卡在她的胯上,从那暴露出脊背的后面,露出整
个儿弯弯的细腰,还有两块软软的水灵的臀肉,隐约露出了女俘尾骨下的深沟。

  小军官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后面暴露出来的所有肌肤,他发
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嗓子里发出了淫秽已极的狞笑。

  他把她的两只袖子剖开,让那红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子。

  她的肚子中间长着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入体内,一条白绸紧紧束缚着
胸脯。

  红裤卡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两条腹股沟露着上半段儿,清晰地揭示出少女
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皮,然后慢慢转向她
的胸脯。

  她的呼吸变得很重,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的
响。

  小军官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层层解开了她那缠了许多层的白绸条,两颗半球
形的乳峰跃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顶上,挺立着两颗红红的奶头,微微地向
上翘着,显示出处女的本色(书中暗表,这时候太平军还没有进入南京,当时的
太平军律条是严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绝大多数都还
是处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着,
进而又开始揉捏她的奶头,她的神经被强烈的羞愤和强烈的性刺激同时折磨着,
脸上的肌肉也轻轻地抽搐起来。

  起义时间不长的太平军正处于上升的时期,虽然不是每战必胜,却也还没有
经历过朝廷的残暴。所以冯婉玉对于凌迟的概念还仅仅是被脱光了大御八块,虽
然光身子是难免的,但还不知道官家,竟还会有这么多令人耻羞的办法来折磨她
们。

  所以在被包围,甚至被俘以后,她都没有想过自杀,可现在,她才后悔当初
为什么没有趁鱼网没有缠紧的时候引剑自刎,但接着又为自己的这种念头而感到
自责,因为她是「拜上帝会」的信徒,经文上说过:自杀是有罪的。

  与中国历史上其他战争不同,太平军的女兵因为害怕受辱而在面临绝境时自
杀的并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规上视自杀为罪过。所以,如果没有战死,
那么被活擒而后奸杀就成了她们的宿命。


                (三)

  冯婉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裤
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不过围观的人群和那小军官却并不着急,他们要让她把所有的耻辱都受到极
至。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裤腰慢慢地来回摸,手的压力使裤腰中
间不时下垂,却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军官蹲下身,轻轻把玩着女将是那一双玉足。虽然膝部和脚腕的绳子都解
掉了,她的两颗大脚趾却被拴在一起,仍然没有办法分开。那时候清朝的汉女大
都裹脚,所以看到她的玉足,围观的人们都感到十分好奇,看着那双精致小巧而
又性感的脚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议论。

  他重新站起身来,把那钩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终于要被剥光了。」她如释重负地想着,而他却并没有去钩断她的裤带,
他用手指轻轻拈起她的裤子,紧贴着裤腰,用钩刀在裤缝两侧各一寸的地方钩了
一个小洞,从这两个小洞开始,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
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小军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
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

  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
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小军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俘
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
地暴露出来。

  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
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
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
被迫分开了,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
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
出来的一瞬。

  裤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
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
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
后,「砰」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
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
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
毛丛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
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
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军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
线,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三个拴在她的阴
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小军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俘一只纤细的玉踝,并
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
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
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
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小军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
和一小包药面。

  「众位,」那小军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
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
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

  「好!」

  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
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药面和一大壶凉水都给她灌在肚子
里,本来略显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冯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离地面有
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远处拥挤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现在从几里之外,
人们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

  而更难堪的便是自己的双腿被那竹棍撑开,将女人一切秘密都显示给站在近
处的人群,她感到自己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却不敢同那
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对视。

  女人在高高的三脚架上钟摆一样慢慢地晃动着,同时又沿着身体的纵轴慢慢
地转动着,把身体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观众展示。偶而看着他们的目光,听
着他们的议论,她的心中充满着疑惑。

  她不明白,天国起事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从清妖的手中解脱出来吗,自己不
是为了他们才作战的吗,为什么他们不感激自己,却在嘲笑、漫骂,甚至羞辱自
己呢?她怎么知道官府是怎样对百姓描述太平军的,而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太平
军也确实祸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胀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却又鼓了起来,同时肚子
里面开始咕噜噜地叫,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儿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胀的结果,
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但她却努力坚持着,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四)

  看热闹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变化,因为她那轻微的挣扎让人感到十分
奇怪。

  站在近处的人,能从下方仰视冯婉玉的下体,那姑娘的阴毛大多集中在阴阜
处,阴唇上毛并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色。她的大阴唇非常肥厚,紧紧夹着,
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很象一颗红红的水蜜桃,只见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肉用
力夹紧,使她的肛门被紧紧夹住,一点也看不到,而阴唇也抖动着,向着中间收
缩着。

  只有极少数明白,此时的冯婉玉正在同便意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胀得快要炸开,一阵阵酸酸的感觉一直向下延伸到尿
道口儿,而直肠里的粪便已经堵在了屁股门儿,她强迫自己收缩着肛门,换来的
却是一阵强似一阵的酸痛感和一阵强似一阵的挤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无法抗拒那泻药的
功效,一股热流竟然硬从她那依然收缩得紧紧的肛门里挤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观众喊了一声:「哎!拉屎了,拉屎了。」马上就有许多人兴奋
地喊叫起来。

  冯婉玉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一下子放松了紧张的括约肌,把那憋了许
久的东西一起放了出来。

  这一下儿,可有人惨了。

  虽然军卒们用木头在周围架了栏杆,把人群拦在那三脚架的外面,但冯婉玉
失禁的屎尿却象喷泉一样疾射出来,最初那粪便还成条,转瞬间就成了水泻。

  急速蹿出的液体带着「噗噗」的声音喷出来,迅速被雾化成了小液滴,正赶
上一阵小风吹过,下风头有十几位结结实实给淋在脑袋上,又臊又臭,立刻惊呼
起来。

  要说这几位也不是没有防备,可惜后面的人,想满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
奇心,纷纷往前挤,弄得前面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兜头袭
来,却毫无办法。

  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纷纷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冯婉玉起初还在为被
迫当众排便感到无比耻辱,听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
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把那几个倒霉蛋气得不住地骂,从地上拾起土
疙瘩来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将军。

  冯婉玉一放松,夹紧的屁股蛋儿便微微分开,一个浅粉色的小屁眼儿便露了
出来,不过,这一次看热闹的怕再被淋上一脑袋,却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远远
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许多。

  连着拉了四、五回,从姑娘屁眼儿里喷出的液体开始论滴数了,她的脸由白
嫩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头白毛汗。小军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
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精神头确实差了很多,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哎,
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女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
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人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
近公认最有学问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女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
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

  「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尽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
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女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

  「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对呀,这男人有那话儿,可以阉,这女
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

  「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
记载,我学生不知。」

  「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女人的下身儿
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女人,让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肉,还
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
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
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儿给她裹在腰里,免得夜里天
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巴巴儿地想着明
天那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们并非嗜血之徒,只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
复的就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杀人也就成为难得的调剂,看剐漂亮女人更是
几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么能怨他们呢?

  没有睡好的不光是这些老百姓,女将冯婉玉自然也没有睡好,因为她只能整
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动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费力地挪一挪两脚外,几乎
是无法动弹。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负责第二天行刑的官军,他们在整夜琢磨着应该如何让
这次行刑进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显示出杀一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如何才能既
让她痛不欲生,又不会让她死得太难看,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一个娇艳的玉体。


                (五)

  着急的百姓天还没亮就已经挤在了法场周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昨天早晨开
始就没有离开过的,挨饿对于这些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谁因此而
晕倒。官军们并不着急,照样睡够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
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
小军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外面罩
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
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

  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
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
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乳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
突出。

  接下来的活动让人心潮澎湃。把那可怜的姑娘拖起来站好,负责行刑的五个
刽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围裙,然后轮流站上八仙桌,当胸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把她
娇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双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并当着众人的面
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并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眼儿不时
暴露出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强奸她,但冯婉玉却清晰地感到他们裤裆里面硬硬的东西顶
在自己的那生长着阴毛的地方,并不时地磨擦着,把极度的耻辱种在她的心里。

  玩儿过了冯婉玉的身体,小军官把她奶头上拴着的风铃托在手心里看着,脸
上泛起一股恶意的笑:「这玩意儿这么拴着不结实,咱们给她弄结实点儿。」

  「好!」几个刽子手随声附合着。他们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并牢牢地抓
住她,防止她动弹。马上就有一个刽子手把他们带来的一辆手推车推过来,车上
放了一只小煤炉子,还有一把小洋钳子,一把长锥子和一堆细铜丝制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
面靠近了冯婉玉。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
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
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
去。

  「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
味。

  「啊……啊……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
儿疼得变了形。

  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
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
去,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
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
一个风铃。

  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
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
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
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阴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
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
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婉玉喘息着,肛
门一阵一阵地抽搐。

  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

  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
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锥子从她的阴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
大洞。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
发出一边串呻吟。

  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
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
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

  当年凌迟那个淫妇的时候,因为本地从没有人见过这种刑具,而本城的木匠
手艺又不怎么样,加工不出这样巧妙的机关,所以只得把两条长板凳钉在一辆牛
车上,让淫妇骑在板凳上,再叫一个衙役坐在车边,拿着一把扫炕的苕帚一下一
下在她的阴户里捅。淫妇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却也累得不善,
游了半日街,就有四个衙役轮流上阵。

  如今,状况没有丝毫改变,这么短的时间,还真没能做出这么一架木驴来。

  不过,这丝毫也难不倒专以折磨人为乐的官军们,他们找来了一架耕地用的
犁,去了犁头,把犁把头削细了些,然后套上一头黄牛拉来法场。

  先给冯婉玉把拴脚趾的绳套解开,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来,阴
户对准那犁把向下一放。粗粗的犁把马上撑破了处女膜,冯婉玉再次惨叫起来,
鲜血顺着犁把慢慢流了下来。当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
进她的阴道半尺来深。

  军卒们一阵喊叫,看热闹的人们让出了一条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
喝声中慢慢从那胡同中走向城门,而美丽的女将军则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
跟在后面。别看这犁上没有机关,可在高低不平的黄土道上,它的颠颇却一点儿
也不比车轮驱动的木驴差,而且由于不像木驴那样的有规律,反而更增加了冯婉
玉的痛苦。

  她的脸上不久就见了汗,但还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后面走,任沿途的百姓们欣
赏她那洁白的肉体。用铜链穿在身上的风铃不规则地敲打着她的乳根和犁把,发
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得不分开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必须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因此细细的腰肢和丰美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摆动,使得她那柔和的腰臀曲线更加性
感和诱惑。


                (六)

  整个上午,冯婉玉都是这样赤裸裸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着,看热闹的人群中
不时有混混儿和半大小子们伸手捏一捏她的屁股,还有那不嫌下流的竟弯着腰跟
在后面,扒开屁股看她的屁眼儿,甚而至于用手指从屁眼儿插进去抠上几抠。

  疲惫不堪的冯婉玉终于回到了法场,那昨天剥衣服用的三脚架和木桩都已经
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总督大人和大小官员已经台子的对面落坐,看
着冯婉玉被从犁上架下来搀上刑台,面对官员们跪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反
抗的意识,只盼着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军手里,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场周围站满了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此时眼睛都睁得大大地看着台上
的女俘和台下的总督,现场一片寂静。

  「嗵!嗵!嗵!」三声追魂炮响过,总督大人将一支火签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军官一声高喊。

  「行刑!」镇压法场的数百官兵齐起相应,声震九霄。

  冯婉玉没有被这一声呐喊惊动,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仰头望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辞,希望上帝会接纳她进入天堂。

  刽子手们又拿来了那根竹棍,这一次里面穿的是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他们把
冯婉玉的两膝用那绳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着双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同
大腿捆在一起,最后再把那竹棍的中间用绳子一拴,然后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
成肉球似的一团。然后,他们把她转过来放在地上,让她用双膝和肩膀着地支撑
着身体,滚圆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将肛门和生殖器暴露在最显着的位置上。

  围观的人群都张大了嘴巴,一个生得如此体面的女将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他们
决没有想到的,他们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样处死她。

  冯婉玉跪在那里,脸死死地贴在地上,不只十分羞耻,也十分难过,更是不
知道清妖想把她怎么样。

  小军官同两个权充刽子手的清兵围了过去,其中一个跨在冯婉玉那赤裸的身
体两侧,面朝她的屁股方向,手里举着两根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相互议论:「这是要干什么?用筷子能杀人吗?」

  「没听说是要幽闭吗?」

  「用筷子怎么幽闭?」

  「看不就行了吗?」

  只见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交在一手,另一手顺着冯婉玉雪一样白嫩的屁股伸下
去,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露出了嫩嫩的阴户。

  「哇!要插那儿!」

  围观的人紧张地张开了嘴巴,屏住呼吸,期待地看着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一齐
插进了女将的阴道。

  小军官也掏出一根同样的竹筷子,照着那清兵的样子,也插进姑娘的生殖道
里。这时,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三根筷子同时向三个方向分开,竟然把冯婉玉那
被犁头撑出了血的阴道给扩张成一个三角形的洞口。

  「哦!」冯婉玉难过地哼了一声,而台下则不约而同地也响起了一阵惊叹。

  然而,这还只是开了个头儿。

  小军官用左手掰着那根筷子,右手又从助手的手里接过另一样东西。

  那是用铁打造的,有小手指粗细,半尺来长,前头有三个小钩,象一个鸡蛋
大小的铁锚。

  小军官把那小铁锚从冯婉玉被撑开的阴户慢慢塞进去。冯婉玉看不到,所以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的,非常凉,她打了个机灵,阴道不由地抽
了一下。但那东西还是进来了,一直捅到了阴道的最里面。

  小军官感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轻轻一抽。

  「噢!」冯婉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铁锚的三股钩子一下子钩进了阴道的内
壁,剧烈的疼痛直冲脑顶,虽然没有刚才穿阴蒂时候可怕,却也让她难以忍受。

  小军官才不管这么多,使了个眼色,那拿筷子的清兵会意,把自己那两根筷
子交给他。小军官把三根筷子和那根小铁锚合成一束,一下子从姑娘的阴户中扯
了出来。

  「啊……啊啊……」冯婉玉疼得惨叫起来,屁眼儿四周的肉强烈地收缩着,
她的阴道带着鲜红的血被从阴户中钩了出来,有两寸来长一截儿,堆在两片小阴
唇中间。

  「天哪!真够狠的。」百姓们看得心惊肉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转筋。

  刽子手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又把被翻出来的阴道用小钩钩住,然后用那小锚
再次从阴道中间伸进去,这次扯出来的便是女人的子宫了。

  小军官用一根丝线紧紧把阴道的根部扎住,这样血就不再出了,将又一颗风
铃拴在那丝线上。

  这便是幽闭之刑,其实也只是幽闭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闭就是要割除女人的
子宫,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子宫从阴道中掏出来,幽闭刑有一整套秘不传人的方
法,其中有相当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们幽闭了冯婉玉,这还不算,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肠也从她
的肛门中钩了出来,同样用丝线扎紧止血,再拴上风铃。

  冯婉玉疼啊,痛苦难当!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小军官已经拿起尖刀,
紧靠着那丝线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肠和子宫割了下来。


                (七)

  「好!」看到女将真的被阉了,围观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阵喝彩。

  尽管现在那肛门和阴户部分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但冯婉玉仍然能够知道自
己已经被人阉割了。小军官把那割下的两截软软的东西举着向四下里展示一番,
然后「叭嗒」一下扔在女将的脑袋旁边。冯婉玉看着那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最要
紧的东西,有些想哭,但她不愿意在清妖面前流泪,硬是给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来,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站着。她感到自己非常虚弱,虽然他们仍
然如临大敌,她却一点儿挣扎的心思都没有。

  一条绳子从后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两圈,拴牢玉腕,然后向两
边的木桩顶上一拉,她的双臂象鸟的翅膀一样向两侧张开着。接着两只脚腕也被
拴住拉开,整个儿人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字形半悬在高台上空,只有两只大脚
趾还稍稍挨在台面上。

  「妖妇,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了,我给你个痛快的。」

  小军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潮湿,便引诱她服软。

  冯婉玉的确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说上一句背叛天国的话,他也许
真的会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窝,那个时候,她真的想求他们饶过自己的。但她马上
就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羞悔了。

  她没有理那小军官,只是十分虔诚地望着天空,嘴里含叼着:「天父,请您
原谅我吧,我不应该动摇对您的信仰,您是我永远的主,愿主拯救我的灵魂,阿
门!」

  在场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会的人,信洋教的教民们当然不敢公然在这里看一
个女人的光屁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祷
的。

  清兵们其实也很迷信,一看她在那里念叼,还以为是在念咒作法呢,一个清
兵惊呼道:「她会妖术,快别让她念。」

  小军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两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开了。

  「快,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小军官不敢放手,气急败坏地叫道。

  清兵们急忙四下里寻找可以使用的钩子之类的东西,可惜急切间哪里找得到
呢?

  冯婉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两腮被捏得生疼,张开的嘴也闭不拢。

  她知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慢慢等还不如快快死,于是自己把舌头伸了
出来。

  这回他们手里倒是有家伙事儿,赶快拿根小绳,把姑娘的舌头拴住,一个人
在后面抱住她头,另一个人用力一拖,把舌头拉出来老长。

  「噢……」一声惨叫,小军官把姑娘的舌头齐根割断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
来。

  冯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没喘上一口气来。

  小军官从身边清兵手里接过一块白布,还有一小瓶白药,倒一些在白布上,
然后给她塞在嘴里。

  「唔!唔!」姑娘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惨哼了。

  那美丽的躯体仍然在高台上扭动,小军官则绕到了她的身后。一个清兵帮着
把两块雪白粉嫩的臀肉扒开,小军官则抓住那被小绳扎住的直肠一拉,右手刀一
割,把小绳割断。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从那被切断的直肠断口上渗了出来。

  小军官用手把套叠在一起的直肠捻开,然后把里面那一层抠出来,用另一根
小绳一扎,绳头递在一个清兵手里。那清兵接过来,向外一拖,在女将痛苦的颤
抖之中,一根软软的大肠便被从她的屁眼儿里拉了出来。

  「好!过瘾!」围观的人真想不到,原来还有这样残酷的办法去处置一个女
人,人的肠子本身难得见到,更想不到肠子给拽出来了,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肠子在肚子里是盘曲的,从肛门中硬拉出来,难保不会在肚子里纠缠绞结,
所以冯婉玉疼得扭动着,惨哼着,美丽的臻首拚命地摇动。清兵们从她的挣扎中
感到了残忍的满足,他们把她的大肠小肠全都拉出来,一直拉到高台的后边,肠
子最后绷得直直的,不再出来,他们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停手,把那扎住肠头的
小绳切断。

  剧烈的疼痛还在折磨着女将军,她呻吟着,暗自愤恨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

  没有了肠子,姑娘的肚子瘪了下去,生满耻毛的耻骨更显凸出了。

  「咱们给她洗洗肠胃。」小军官说。

  于是,嘴里的白布被掏出来,不管好歹,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铁皮大漏斗便塞
了进去。有清兵在背后,一手抓着她那细长的脖子后面,一手扶着那漏斗,使漏
斗直立着深深插进她的食管里。冯婉玉感到很恶心,但下面的屁眼儿一透气儿,
想吐可是使不上劲,否则说不定呕出的东西就能把她呛死。


                (八)

  有个清兵提着几只大铁皮壶上来,往那漏斗里灌凉水,又一个清兵在下面把
那肠子从屁眼儿那里开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况下,水在人的胃里会停留二十分钟的时间,但这肠子一拉直,
就上下通了,凉水直接就从肠子里流了出来,只见本来细细的小肠被水撑圆了,
一个鼓包向下迅速移动,很快,一股黑黑黄黄的东西便从肠子的下口喷了出来,
带着腥臭难闻的气味。

  冯婉玉感到非常难过,但漏斗直接插在食道里,喊却喊不出来。

  台下则是一片喝彩声,这种场面都是第一次见,心惊肉跳之余,又不免极度
兴奋。

  等下边流出的全是清水的时候,两大壶水已经灌完了。

  清兵们并没有罢手,他们一边继续往冯婉玉的嘴里灌水,一边又把肠子的出
口扎住,然后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细绳捆扎。水不断地从上面流进肠子,把肠子撑
圆,绳子一扎,一截儿一截儿的,活象灌肠一般。冯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见,因为
都是在她背后进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胀得难受,水开始灌不进去了,从嗓子
眼倒流出来,清兵这才停止灌水。

  绳子一直扎到女将的屁股下面,趁机休息了一阵了的小军官才过来一刀把肠
子齐着她的屁股蛋儿割断了,水再次从下面流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

  「咱们下面怎么办?」小军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给忘了。

  「头儿,该这个了。」一个清兵把一只半尺来长,一寸粗细的竹管亮给小军
官看。

  「噢!想起来了。」

  小军官说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绳子扎住的,半截子阴道解了塞回肚子
里,将那竹管从阴户插进去。

  又去把那从屁眼儿里露出的肠子头了给塞回肚子里,并把漏下的一点点直肠
依旧捆好。

  清兵又开始灌水,这一次水直接从肠子的断头流进了婉玉的肚子里。婉玉的
肚子再次恢复了原来饱满的状态,而水则从下面直穿进腹腔的竹管里流了出来。

  经受近半个时辰的折磨,冯婉玉的身体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冰
凉的水使她的体温下降得太多,嘴唇都发紫了。

  清兵们看到要坏,这才住了手。因为怕她冻死了,又赶紧拿被子捂,拿温水
灌,一阵子胡折腾,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真把她给救过来了。

  这一回他们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为的是减少舌头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军官的手里,他轻轻拍打着婉玉那因为水流尽,而重新瘪下去的肚
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乳峰上。锋利的尖刀将一股寒意带给女将,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身子也挺直了。

  刀刃在一颗粉红的奶头根部慢慢地来回蹭,婉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勇敢,但下
面却满是尿意,好在刚才那一通折腾,她的尿早就合在凉水里流尽了,否则连她
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当众出丑。

  小军官很随便地加了点儿力气,奶头便随刀锋而落,伴着鲜血掉在地上。

  也许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过了好久,冯婉玉这才感觉到疼,莺啼婉转地
「嗯」了一声。

  「好!要的!」台下的人群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来。

  婉玉低下头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饱满的玉峰上失去了美丽的红珠,代之以
一股赤色的山泉。接着,另一边也被割了下来。

  她紧握着拳头,身体抽动着想缩成一团,但四肢都被绳子给拉着,挣扎的结
果,就只有两个脚掌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她为自己失去女人最迷人的地方而悲愤,心里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红
了,眼睛却干得难过,眼泪并没有流出来,她很庆幸天父没有让自己流泪。有天
父在上面看着,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军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奶头的乳房根部,用刀尖从下向上深深地刺进去,
一直刺到她的乳核下面,然后一边来回抽拉着尖刀切割,一边沿着乳根转了一整
圈。

  女将本来圆润的肢体都因为强烈的抽搐而显出一块块的肌肉,她的嗓子里发
出压抑的低吼,但眼睛却不屈服地望着天空。

  两只乳房被并排放在一只长方形的托盘里,奶头也被捡起来放进去,过一会
儿会被送去给总督大人和一同监刑的大人们验刑。


                (九)

  冯婉玉站在台上,胸前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入两腿间
的黑色毛丛中,然后从阴唇上那些向下生长着的阴毛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军官站到一边,喝上几口从台下递上来的水,两个帮忙的清兵则接替了他
的工作。

  两个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后从姑娘那圆圆的肩头下刀,分几刀
把她的三角肌割下来。

  接着,他们把她那扎住的直肠再次割开,塞回她的体内,从外面看上去同没
动过刀时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每个人往她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捅了一刀。

  冯婉玉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来由「唔」地哼了一声。

  清兵们从女将的臀股沟下手,从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开,一边切,一
边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来,一到她的屁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肉被扔在
托盘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摆在一起。

  与捅屁眼儿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
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轻轻
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

  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小
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插在姑娘的阴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阴剖开,姑娘
的屁眼儿和阴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
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屁眼儿拉出来
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压,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性裂开了一条
小缝,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
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
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喷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
间那被剖开的地方流下去。本来活蹦乱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迷离,虽然身上的肌
肉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
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

  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
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
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
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
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
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乳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
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
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
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
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
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
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
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
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
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
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
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
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

  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
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
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
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
来欣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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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全) 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


作者:石砚


                (一)

  泉州城百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是什么?是这里曾经凌迟处死了一个
年仅二十三岁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时还是处女,但她仍坚持自己已为人妻。其实,她未
过门的丈夫是太平天国的人,因为组织起义早在天国刚刚发展起来的时候就中伏
被杀了。

  为了给丈夫报仇,她自己扯起旗帜,利用当地人对满清朝廷的不满和迷信心
理,当上了圣母娘娘。她的队伍曾经达到过五万之众,同官军周旋了近三年,毕
竟她本人没有文化,又不懂军事,加上太平天国灭亡后清军得以抽调更多的人马
集中围剿,义军很快就损失怠尽。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为零,分散埋伏以图东山
再起,本人也只带着十几个女亲兵在过去的眼线家里东躲西藏。

  没捉到邱二娘,官军如芒刺在背。他们四处通辑,又收买义军中的变节者。

  终于,他们利用投降的义军设下了圈套,将邱二娘诱至刺桐悬郊一处大宅子
里围歼。邱二娘果然上当,带着手下亲兵骑马前来,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没见她
当年的部下在门外迎接便掉转马头想走。

  官军将领早有准备,道路两旁也设了埋伏,见她们要走,便一声令下,路旁
草中伸出无数把挠钩,钩住马腿将邱二娘从马上摔下来,绑缚手一拥齐上,便将
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地捆了个结实。亲兵们见捉了邱二娘,抵死
来救,怎耐众寡悬殊,十二个女亲兵当场有五个被长矛刺死,其余七个也被失手
被擒。

  带队的清军把总早已得到上峰的许诺,只要邱二娘。于是,他们便找到了对
自己的最大奖赏。他们把绑好的邱二娘和七个活捉的女亲兵挂在了院子里的廊柱
上。

  邱二娘的女亲兵是从义军的数千女兵中选出的,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容
貌秀丽,身段窈窕。五个战死的女亲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脚下,让她看着脱光
了她们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他们用长枪从她们的阴户捅将进
去,一直插到颅腔中,然后抬出宅门外。

  接下来是七个被活捉的女亲兵。清兵们用匕首一个个把她们的衣裳从领口割
开到裤裆,七手八脚地把她们也都剥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后,她们一个个被从柱
子上摘下来,仍然反绑着被分别架进几间屋子里。很快,邱二娘就听见了她们被
强奸时的哭叫声。当她们再次被从室内架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玩儿得站不住了。

  清军照例用长枪把她们从已经被奸得红肿的阴户活活穿死后抬出了院外。

  当邱二娘被从院中抬到院外的时候,那看见那串着十二个女亲兵的长枪被插
在插旗杆用的石礅子里在路边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条条的女裸尸毫无生气地插
在那兵器上面,他们还用木棍把她们的双脚撑开捆住,使她们的生殖器完全暴露
着。院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立着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桩子,邱二娘被两个
男人架着上了车,然后被举到木桩的顶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这上面?」邱二娘想着,吓得尖叫起来,但手脚
都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他们让那木桩从她的身体和捆住的手脚
中间穿过,并将她半挂在那桩子上。

  才要走,一个清兵问那把总:「总爷,那几个小娘们算不算咱们的功劳?」

  「废话,当然算!」

  「可她们挂在这儿,咱们拿什么去报功?」

  「也是,你说怎么办?」

  「总得从她们身上卸点什么东西下来带回去。」

  「对!你们说带什么好?」他扭头问周围的手下。

  「割了脑袋。」

  「那不好,还得留着她们的漂亮脸蛋儿给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总爷,我看咱把她们的屁眼儿挖下来,用木棍儿穿着带回去,又不妨碍示
众,又可以证明咱们确实杀了这么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妈的,小子有你的。对!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儿。快,弟兄们,赶紧
动手。」

  话还没说完,众清兵已经冲向那十二具女裸尸,不多时,女尸就都没了屁眼
儿,失去阻碍的肠子从屁股后面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这一切都让邱二娘心惊胆
战,但又无法不看。

  清兵们把割下来的女人肛门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长,比
手指略粗的柳条把十二个女屁眼儿逐一穿起来,然后爬上马车将柳条一端捆在木
桩的上部,穿着屁眼儿的另一端则向前弯成一个圆弧用小绳扎紧,使那些东西正
好位于邱二娘的正前方,这样,她就更加无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难姐妹的肉体了。

  处决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为这里数年以来就极少杀人,更不用说
女人,其二,也因为人们都清楚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

  肢解一个女人的血腥也许不会给多数人带来多少快乐,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
身衣裳脱光,这才是真正令他们兴奋与激动的一件事。

  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时候,衙门为了显示自己的功绩,有意大张旗鼓,加
上邱二娘在这一带名声甚响,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门口看热闹,他们纷纷惊异于这
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怎么能作下这样大的案子。自然,这等样美丽女子的裸体也就
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强知县喝酒。她身在风尘,其实
却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个眼线。强知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一
边摸着王美娟的胸脯,一边说:「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个。」

  「我有什么奇?」

  「你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紧得奇,让老爷我爽得奇,还有,这小脸蛋也美
得奇呀。」

  「我哪算什么美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女人没见过。」

  「女人倒是见过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你呀。」

  「看您说的。」

  「不过,那个女匪邱二娘,倒的确算个人物,不光能打能杀,人也生得十分
标致。」

  听到说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想知道她的景况:「知不知道怎么处置她?」

  「还用问,聚众谋反是要满门抄斩的,她是一定要千刀万剐的。」

  「真的?」

  「当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来了,就这几天,就要开刀碎剐了。」

  王美娟一听,立时急昏了过去。强知县还以为她是吓的,嘴里嘟囔着:「到
底是个女人,听见说剐就给吓晕了,要是真让你看割那女匪的肉,还不得把你吓
死。」

  美娟醒来的时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两字遮掩自己,强知县也没怀疑。两
人吃了一会儿酒,正要脱衣上床,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强老爷,巡抚大人请您
去斋戒。」

  「知道了,回你们大人,就说我马上就到。」说便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穿戴。

  「开什么斋呀?」王美娟假装不满。

  「告诉你,杀人之前,凡去法场的官员都要斋戒一天。说是斋戒,其实就是
吃一天素,第二天还有特别大荤吃呢。」他诡笑道。

  「什么特别大荤?」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娘这样要凌迟的女犯人,如果是黄花闺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给
她破身,不然的话,一骑上木驴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这破身的人自然是
老爷给指定,如果是丑女,老爷们才不会上她,找个老丑的衙役干就行了,再不
然就找个老乞丐。这邱二娘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所以这种美差就只能留给老
爷们自己干了。」

  美娟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个救过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无比敬仰
的圣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还要被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给糟塌了。

  她恨呐,但她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强知县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体
制成的特别大荤。


                (三)

  落马被擒的一刹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了。其实早在她
扯旗造反的时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万剐。所以,她早就对死有思想准
备。

  不过,她可并不想死在法场上,因为那种羞辱比起所要领受的酷刑来说要可
怕多了,所以,她们都知道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自尽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
命运有时候真的无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个女亲兵一样,甚至来不及对
所发生的一切作出反应,就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又怎么可能自杀呢。

  被押解到泉城之后,她便立即被过堂提审,他们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就那
样捆着她审讯,因为一有机会她就一定会自尽。她并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贼,用不
着等用刑再招供,她是个女中英雄,敢作敢当,立刻就将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担下
来。不过,当那狗巡抚又在她头上加了一条新罪状的时候,她却拒绝承认,因为
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妖妇,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杀,不可辱,休要诬陷于我!」她气得大骂起来。她知道,由
于她在这一地区杀富济贫,深得人心,所以官府为了底毁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才要如此诬蔑她,她还有一点不知道,有了这项人人憎恶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
前用木驴来折磨和羞辱她的身体。

  「贼妖妇,证据确凿还敢不招!你可知道这官法如炉,由不得你抵赖。」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脑袋,又怎么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
拶指、夹棍吗?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
不是好汉。」

  「你当然不是好汉,你是个小骚屄。本官不会用那些刑法把你弄伤,还要留
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游街示众呢。那满大街的男人都会高兴看见你嫩嫩的屁股,
我说得对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案后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
股上捏了一把。

  「啊,别碰我!」因为羞耻,邱二娘吓得尖叫起来,她记得,自己那些女亲
兵也曾经这样尖叫过。

  「别碰你?嘿嘿,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单单是碰碰你那么简单了。这里有
的是男人,他们会帮你变成女人,反正法场上没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让谁给
开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没有关系。」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邱二娘又骂了起来。

  「现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样弟兄们都是欢场上的好手,
让他们肏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会疼,保证你爽得天天想要。怎么样?试试吧!」他
回头看着两边的衙役:「来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喳!」一声整齐的回应,衙役们兴奋极了,马上全都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娘吓得尖叫着,拚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慢!放开她。让她画供。」话说晚了一步,还是有几只手触到了邱二娘的
屁股上。

  四个衙役过来把她的绳子解开,但仍捆着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无法走动,也
就不能撞柱自尽。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
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
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
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
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
根排成。

  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
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大
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

  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全身衣服都剥光了,
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
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
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

  这样,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
住。而且,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
这里只有女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

  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
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
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

  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
婆给她们弄破吗?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
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
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
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


                (五)

  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
澡。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
分别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
角分开。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女狱卒走后,牢房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
次交手的清廷巡抚。一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
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令她几乎要叫起来。

  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
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
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
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
家族。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

  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赢不输,而
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办法就是用鞭
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打孤坟」。

  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
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
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
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

  长圆的小脸,细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
矮,不胖不瘦,皮肤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
腿,弯弯的两只玉足,样样都称上品。

  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乳头将白绸
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小腹也是
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下面比平时
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
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
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

  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
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
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
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
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享用着她雪白的长腿。玩儿过一条腿,
又玩儿另一条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当他的手移动到另一条大腿的根部时,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纤腰,把枕头塞进了她的
身下,这样,她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地面。

  然后他重新坐在她身体的侧面,一点点地把那白绸条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直
到一丝不挂为止。

  邱二娘没有了遮挡的身体更加诱人,一对雪白的小乳象两座粉捏的小山挺在
胸前,由于强烈的羞耻,使她的身体抖动着,也带着两颗尖尖的乳头瑟瑟颤抖,
那男人没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两只大手按
在了那两只肉峰上。

  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两乳就被那男人来回揉捏起来。一阵又麻又痒
的感觉向邱二娘的神经袭来,使她重重地喘息起来,她想躲躲不开,想叫又不肯
让那男人看轻了自己,只有强忍着任人羞辱。

  巡抚觉得奶子玩儿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到她两腿之间跪坐下来,分开的
双腿使她下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阴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
毛,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深深的肉缝,雪白的屁股蛋儿
也紧夹着,使屁眼儿藏在肌肉中间。

  他不是那种速战速决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领略这姑娘带给他的快感。他伸出
手,但没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为枕头而离开地面的软
软的臀部,慢慢地捏着,感觉着那滑爽的肌肤,然后扒开两块臀肉,露出了邱二
娘小小的肛门,然后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乱动,弄得她不停地扭动。

  他不喜欢邱二娘一直不出声,于是便突然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姑娘
倒抽一口冷气,赤裸的身体猛地挺离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没有反应,
以至于他差点儿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儿里抠挖着,想迫使她
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声不哼。

  他最后放弃了努力,将手指拔出来,然后两手一左一右在她两条大腿根部的
软肉上来回抚弄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阴部,她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但他非常有耐心,总是在她的阴部若即若离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然不耐
烦了,才终于扒开了她的大小阴唇。

  他看到那粉红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检查她的处女膜也知道她真
是一个贞节的处女。他开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再次插进她的屁眼儿
里鼓捣,受到前后两面夹击的邱二娘虽然仍不出声,但强烈的刺激却使她的身体
无法不作出反应。

  她摆动起自己的臀部企图躲开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种刺激不再
象开始时那么痛苦,反应使自己感到一丝焦虑,仿佛希望那男人继续下去似的,
她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知道那会让对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无法控
制。

  巡抚从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时候了,便自
己脱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枪:「小骚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
现在就成全你,来,看看老子的肉枪,一定让你爽个够。」

  邱二娘睁眼一看,立刻吓得小脸腊黄:「这么粗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她
恐惧地挣扎起来,但两脚被捆着,那种挣扎一点儿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体伏
了上来,一下子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他仔细地伸展自己的躯干,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身子底下那个
少女的肉体。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觉她乳房的柔软,用自己的小腹感觉她阴阜那毛
茸茸的美妙。那扭动着的肉体使这一切感觉都更强烈,更刺激,让他无法释怀。

  她拼命挣扎着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儿尊严,但四肢被捆绑得劳劳地,那男
人的力气也很大,她终于无法躲避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并且压力越来
越大,开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便不作声了。从这时起,一直到被推上
木驴,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挣扎也停止了,象具尸体一样等待着那男人的攻
击。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轰开了邱二娘紧闭的城门。

  那巡抚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这样抽动了二、三百
下,觉得下体开始燥热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享用这
女豪杰的身体,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来休息,等热度稍缓再继续进攻,便这样
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复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射精而去。

  接着强知县和张团练等七、八个多年的老对手都来凑热闹,把邱二娘整整干
了一夜,尽管邱二娘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么长时间的强奸她也无法抗拒那强
烈的性刺激,最终还是被推上了高潮,不过,她终究没有吭一声。

  他们离开后,女狱卒们回来给邱二娘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了白药,重新洗过
澡后再次用那白绸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没有睁开眼睛来,因为一个刚刚被那么多男人干过的女人是难
以面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个女豪杰,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
就又恢复了常态。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点儿脱离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们很早就起了床,他们可不愿意错过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匪邱二娘
赤裸身体的机会。关押邱二娘的大牢门前和将要用来作法场的小校场是人最多,
最为拥挤的地方,因为对女匪的大部分刑罚都将在这里进行。人们翘首以待,希
望那女人早一点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还没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来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们,邱二娘没
有作任何表示,甚至当他们拉她坐起来捆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

  他们先将一个士兵夜间偷袭时用的枚给她衔在口中,因为他们并不想听她叫
骂。他们用绳子搭过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两臂上缠了几圈,
然后向背后交叉拉紧后横着缠了一圈,恰好兜在两乳下方,绳子在背心处打了一
个结,又向上套住颈后的绳子后折回,这才打开邱二娘的手铐,而此时她的双臂
已经没有了活动自由。然后他们将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
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牢门外的人们终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见两名高大壮硕的衙役一左一
右挟地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那女人半裸着,身上裹着那根绸
条,双臂反剪在背后,双脚也用绳子在背后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后蜷着
两条光裸的粉腿,因而无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鸡儿一样拎着走。

  她的背后插着一块招牌,没有几个人识字,所以也没有人认得上面写了些什
么,不过,那是官府的例行文书,靠猜都知道应该是:「剐发匪首犯一名邱氏二
娘」,其中的人名上画着红叉子,「剐」字单独写在最上方,已经由巡抚用红笔
圈了表示已经验明正身,单等行刑了。

  让女犯游街示众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爷们是不便出马的,全都交给那些粗
俗不堪的衙役们去干,而且对于如何把事情干得尽可能下流,这些衙役的经验和
创造力也要比老爷们高明得多。

  大门外用木头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简单但非常结实的高台,两个衙役把邱二
娘架上去,让她直直地跪在那里,那儿高高的,远处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
去两个衙役,一个站在邱二娘的身后,另一个则站在台边高声喊起来:

  「奉巡抚大人令,凌迟处死女发匪邱二娘。现在,示众开始。各位爷们儿,
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又骚又俏的女发匪,看这小脸蛋儿,水灵不水灵?」后面那个
衙役便抓着已经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的头发把邱二娘抬着的头拉起来。

  「水灵!真水灵!」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夸奖。

  「再看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后男人的手抚摸着肚子上的肌
肤。

  「嫩!真嫩!」

  「看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来,后面那个衙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并开始从双脚到大腿根儿来回抚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个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齐哄笑起来。

  背后的衙役扯着端头拉开了脖子后面白绸的活结,然后他用一只胳膊从肩后
伸过来,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头,挺着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身
体另一侧绕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绸从她肩头的绳子下面拽出来,但仍然让它们被
乳下的绳子勒着,使她的一对小乳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

  「噢!好爽!」奶子一露出来,台下立刻一阵惊叹之声。

  「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们摸几把?」

  「要!」后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两只肉峰,接着,其他三个男人也
围拢来,八只手轮流对邱二娘的乳房发动了进攻。一边玩儿还一边对她说:「知
道吗?凡是凌迟的女人至少要让两个男人玩儿过,不过有些是让臭乞丐来摸的。
算你生得美,老子们舍不得,不然也找几个臭要饭的来弄你可就不爽了。」

  「官爷,能不能让我们摸两把呀?」台下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几个男人摸够了,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个大嗓门的衙役喊:
「行啊,等把这小妖妇的奶割下来,就先扔给你玩儿玩儿。」

  台下又一阵哄笑声。

  「好啦,爷们儿们,奶玩儿过了,现在该干嘛啦?」

  「看屁股。」台下是异口同声。

  「好!现在就来看这女匪的屁股。」邱二娘被架着转过身去,然后白绸被从
绳子底下彻底扯了出来。她拚命夹紧双腿,把那绸子夹在裆里不让它们掉下去,
但屁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当着台下成百上千围观的男人们的面,邱二娘白白的
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她挤出水来。接着,又是四个人
齐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呢?」

  「脱光了看屄。」

  「好!脱光!」说声脱光,白绸被强行从邱二娘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便
自动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丛黑毛从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么秘密都
没有了。

  他们把她按跪在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上身儿按到台面上,使
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嫩嫩的阴部便一览无余了。

  「你们看,这是她的小屁眼儿。」

  「夹得还挺紧呐!」

  「咱们来把她的小屄翻出来。」她才刚刚破了瓜,阴部同处女相比还没有太
大的变化,所以阴唇仍然紧夹着,当然需要用手翻开阴唇才能见到阴户。

  「喏!看清了吗?」

  「看清了,为什么不插一下子?」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儿怎么样?」

  「也插!」

  「好!」

  邱二娘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的
余地。四个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两个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门中,另两个则插进
了她的阴户里。

  他们就那样插呀,抠哇,足够折腾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兵卒过来提醒:
「辰时三刻,该上路了。」他们这才停了下来。当她再次被挟持着站在台上的时
候,她看见了那让所有女人都从心底里恐惧的刑——木驴。


                (七)

  那是一个柳木雕成的假驴子,钉牢在一辆两轮驴车上,木驴脊背正中竖立着
两个前后相距只有一指的圆头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随着木驴从牢中推出,
只见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运动着,最高时可达七寸,最低时也有近三寸。

  已经被轮奸过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么用,看着上面不断运动着的大
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转起筋来。但无论她如何害怕,木驴都被
推到了台下。

  喊话的大嗓门衙役和那个脱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驴车上那只木驴两旁,
然后挟持着她的两名壮硕衙役则将她挟得双脚离了地,然后向木驴上放下去。

  邱二娘拚命蜷起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躲到木驴一侧,但下面那两个衙役轻易
地便捉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她的双腿重又被拉直并分跨在木驴的两侧。

  她知道,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头,闭上一双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
痛苦。木驴上的木杵是通过机关连在车轮上的,车如果不动,木杵就不会动。现
在正好后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们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儿套在那根木杵上,那
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菊门。

  然后她的阴唇被人用手分开,阴户触到了第二根木杵,这回她的身体被猛地
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驴背上。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让
那东西插这么深而没有被捅穿。木驴的高度正好使她的双脚在车板上踏实,然后
他们把她的双脚捆在车板的铁环上。

  当游街开始的时候,邱二娘发现木驴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刚刚被推上木驴
的时候,她发现那么粗的木杵插在身体里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只是给了
她一种被轮奸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然而当木驴被小毛驴拉着开始运动的时候,她
才发现前后两条木杵轮流插入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首先是她在骑上木驴时那两根木杵正好处于相互交错的时候,所以插入的深
度只有大约五寸,而当运动起来的时候,每一根都要进入她的身体七寸多,那东
西顶着她的子宫,顶着她的直肠底部,使她感到一种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迫
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体,欠起脚跟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开驴背。

  但被木驴大大分开的双腿使这种努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脚根的时
候,屁股也只能离开驴背一寸左右,丝毫不能缓解那种攻击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别设计的,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
设计成类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通过中间的小孔向女犯的阴道中注
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却镟上了圆滑的环形波纹,所
以每一次抽动都会对女犯的阴户和肛门造成极为强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场的,一路上,她的裸体插得一挺一
挺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一随着身体的挺动一跳一跳地摆动着,嗓子里发出野兽
般的嚎叫,那是一种因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造成的,那种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罚都
无法办到的。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道路
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赤条条的女人受折磨。

  两个衙役自始至终站在木驴的车板上,一路走一路对着围观的人群用下流不
堪的语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说成一个淫荡无比的坏女人,她想反驳,但口中衔
着木枚,什么也说不出来。

  每当队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时,都会放慢速度,好让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
两个衙役则借机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给围观的人群看,引起一阵阵喝彩声。游街
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驴上受了半日的煎熬,当远远地看到小校场
上的行刑架的时候,那种终于熬出头的想法几乎让她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知道那
最后的痛苦决不会比现在强多少。

  在小校场的正中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尺高台作为行刑的场所,之所以在这么高
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看清行刑的每一个环节,看清邱二娘在上
面痛苦挣扎的惨状。

  不象凌迟男犯那样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桩,将犯在桩子上直挺挺地一绑便可
行刑,剐女犯用的一般是一个高高的龙门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开双腿绑成
一个「火」字形或「人」字形,这样作的原因是可以让女犯赤裸的身体不被任何
东西挡住,以方便观赏她们的阴部。

  给邱二娘用的是一个跨度达一丈的龙门架,架子上方的横梁中间有一个滑轮
和一根绳子拴在辘辘上的绳子,绳子正下方的台面上竖着一根近五尺高,最细处
也有婴儿手臂粗的圆头木桩。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无论她作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也无法对那东西无动于
衷。但她骑在木驴上,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能怎样呢。

  木驴终于停在了高台后面,那无休无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知道那刑
罚的痛苦与耻辱,仍然还是怕她设法自尽,所以直接从刑架的横梁上拉过那根绳
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后的绑绳上,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有衙役摇
起辘辘拉动绳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将她从木杵上拔下来,移到了台子
上。

  他们让她在台子上分开腿跪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后,她没再反抗,
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其实现在就算把她放开也没有关
系,因为半天的木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精疲力尽。围观的人们都很惊讶,因为
他们从未想到一个即将被那样残酷处死的女子竟能那么平静,更没有想到骑了半
天木驴她居然还象开始时那么漂亮。


                (八)

  行刑的炮响了一通,站在报二娘身边的两个衙役将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
了起来,第三个衙役拿过一根同木驴上一样形状,但短一些,粗一号的木杵,从
后面插进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中,外面只露着寸许长的一小截,那是为
了防止她在行刑时大便失禁用的。

  炮响两通,衙役架着邱二娘站起来,走到那根木桩前,衙役摇着辘辘,将邱
二娘的身子提离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来高,挟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时则抓住了
她的两只玉足,分别将两根绳子绑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
拴在刑架立柱的脚下,使邱二娘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
器。

  吊着她的绳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这时才开始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漂亮
的裸体在空中扭动,但什么也帮不了她。他们把她放下到适当的高度,让那木桩
从她的阴户捅进去大约半尺深才停下来,然后重新将稍微有些松驰下来的脚上的
绳子弄紧。这时,一名穿红衣的刽子手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巡抚的公案在高台对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中间由围观者让出一条丈余宽的
通道。

  行刑的炮响了第三通,那巡抚从公案上将一支火签丢下来,由传令的衙役拾
起来跑过去传给刽子手。

  刽子手接过了火签,朝公案打了一个千儿,然后走向位于邱二娘侧后方的辘
辘。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恐惧向邱二娘心头袭来,她开始拚命尖叫着,挣扎着,
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

  但她终于还是感到阴户中的粗大木桩开始深深地顶了进来,起先是把阴道拉
长,使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然后她便感到阴道的底部被顶穿了,随着一阵更
为剧烈的疼痛,被拉长的阴道重又缩了回来,然后,那疼痛也马上减轻了,代之
而来的是那个硬硬的东西挤开肠子朝胸前顶进来的那种感觉。

  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女亲兵被长矛穿透的情景,她们都极痛苦地惨叫,而且很
快就死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这羞
辱和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亲兵是被长矛插死的,长矛十分锋利,所到之处将内
脏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对内脏的破坏作用也使她们发生大出血,所以能够
迅速死亡。而给邱二娘用的是圆头木桩,钝钝的头部除了阴道底部外什么都不会
破坏,所以即没有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极少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

  官府当然不喜欢邱二娘那么快就死掉,他们把她插在木桩上是为了尽一切可
能污辱她的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圆头木桩。

  当邱二娘感到那木桩就要插进胸腔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快了,一到心就
完了!」,这时木桩却停止了进一步的深入。

  凌迟按犯人的罪行轻重是有差别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别挖去胸肌、两
肩、两臀,斩去双手、双脚,然后一刀开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还有十八刀、
三十六刀和鱼鳞细剐的杀法。剐女人的时候,用刑的方法又会与男犯不同,比如
十二刀的剐法是先割掉两颗奶头,再割掉乳房,以下则割掉两肩上的肉,第七、
八刀剜掉她们的屁股蛋儿,第九刀捅进她们的肛门,第十刀则戳进她们的阴户,
第十一刀从阴户将她们开膛,最后一刀割喉。

  对邱二娘,既没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没有用最多的鱼鳞剐,因为十二刀就
让她死掉实在不甘心,而同时他们也不愿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烂肉。

  他们知道,尽管人们都希望知道剐刑究竟有多么痛苦,但他们来观刑的真正
原因却是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匪的身体,实际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个十分诱惑
的身体,而不是剁碎的肉泥。因此,他们宁愿让她的尸体完整一些,好满足人们
的色情愿望。所以,他们干脆没有按律法上的办法去剐她。

  当木桩停止继续深邱二娘身体的时候,她还以为刽子手都会来杀她。尽管知
道剐女犯的时候会割奶头,用刀插肛门和捅屄,但毕竟不过是一时之苦而已,很
快就熬到头了。没想到,那刽子手回来的时候,却只是把她背后的亡命招牌拔下
来,倒着插进她肛门中的木杵孔里,他说那是给她安的尾巴。

  然后,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紧接着,衙役们也纷纷下了高台,并且把台面
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加事,当看到那群官员们也鱼贯离开,并且衙
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来个守法场的兵丁时,她才知道行刑已经结束了。比
千刀万剐更大的痛苦降临到她的身上,那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
去,自己还要眼睁睁看着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参观自己的私处多久。

  她真希望人群中会飞出一把刀,一只箭,甚至那怕是一块石头,只要能打破
自己的身体,血流尽了就能快些死。也许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饶,好让他们剁上她
几刀,就算是用刀从阴户插进来也好,但口中衔着枚,除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和无
法听清的喊叫外她什么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观的人们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从下向上欣赏她那插着亡
命招牌的肛门,和被木桩充满的阴户,那木桩把她的大小阴唇都分开了,把一切
都暴露在外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从下面走过,被人们参观自己的私处,而
自己却无法脱身。

  邱二娘在那上面被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后死去,致死的原因却不是阴户中
的那根木桩,而是因为在这三天中她滴水未进,最终严重脱水而死。她的尸体在
上面又继续悬挂展示了许多天,直到因腐败自己从上面掉下来。


                (九)

  邱二娘被处刑的当晚,大饱了眼福的强知县来到王美娟所在的妓院,一边痛
饮一边向周围的人夸耀自己当年是如何差一点儿被邱二娘斩了首,自己怎样用金
钱买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样献计捉拿邱二娘,酒到酣处,也不自觉地说出
邱二娘是怎样被他们几个官员夺去处子的贞操。听得周围的嫖客连连称羡,却让
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风尘,强颜欢笑是她的专长,没有让人看出破绽。半夜时分,强
知县才醉醺醺地让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机哄他喝下掺了蒙汁药的茶水,然
后用剪刀捅进了他的心窝,并割下他的人头连夜逃出了妓院。

  王美娟来到小校场附近,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在被兵丁看守着的,还在刑架
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挣扎着的邱二娘。王美娟取出强捷的人头低声祷告:「娘娘,
你早点儿去吧。美娟已经替你杀了一个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杀死强知县的事情很快便查明了,官府开始画影图形捉拿她。本来她
早一点逃到外地去也许就会没事了,但一件让她放心不下的事断送了她的生命,
那就是替邱二娘收尸。替凌迟的犯人收尸是死罪,所以没有人敢出头。

  「不能让娘娘那么惨地死了尸首还要被野狗糟塌。」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

  于是,邱二娘的尸体从架子上掉下来那天夜里,在一个山洞中藏了好几天的
王美娟便偷偷来到乱葬岗子上。

  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机谋?她实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远处不敢靠
近邱二娘赤裸女尸的成群野狗不仅没有令美娟产生任何怀疑,反而认为那是邱二
娘在天之灵在保佑自己的尸身,她就没有想到附近会埋伏得有人。

  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娘赤裸的尸体旁开始祭奠的时候,两个黑呼呼的人影突然
从身旁的草丛中蹿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紧接着,又有人点起火
把围拢过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原来,狡猾的巡抚猜到王美娟必定会试图为邱二
娘收尸,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将她抓获。

  三天以后,泉州的人们再一次走上街头,这一次他们看的是同样赤裸裸骑在
木驴上的王美娟,尽管她没有邱二娘身上那种豪侠之气,但仍然是一个不可多得
的美人。

  由于王美娟在义军中只是小角色,所以他们没有象对邱二娘那样让她渴死在
行刑的架子上,尽管他们仍然给她插上了屁眼儿塞子,也将那木桩捅进了她的阴
户,但最后还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着那刽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只手搓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他将
自己的奶头捏住拉起来,用另一手中长长的尖刀,齐着乳头的根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两侧水平拉了两条粗绳子。王美娟的乳头被割下后就交给旁边的两
个刽子手助手,他们用针线将那两只小奶头穿起来,然后一边一个挂在绳子上展
览。接下来是两只新剥鸡头肉一般的乳房被齐根切下后也用绳穿起来挂在绳子上,
王美娟的胸前变成了两个大血窟窿。再下去他们把那年轻女人又白又软的屁股肉
整个剜了下来,同样挂起来示众。

  下面的几刀没有继续,一是因为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本来就插着东西,二是因
为他们希望她不要死得那么快。但大量的失血还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断了气。

  刺桐最着名的「匪患」随着首犯邱二娘被公开处决而被最终镇压下去,但它
的影响一直到许多年后才完全消失。

  在邱二娘和王美娟死后的两三年中,不时有分散隐藏下来的义军因被人告发
而被捉被杀,其中也不乏被脱光衣服骑木驴后处死的女义兵,泉州的小校场为此
一再成为居民们关注的焦点。不过,由于邱二娘本人的显赫声名和少有的美貌,
人们对后来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娘死时那样的评价,以至于以后人们就只谈
论邱二娘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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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唐丽娜(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


作者:石砚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干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
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
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
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
底子都抖给了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
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进坟
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
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
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
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
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
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
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
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
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
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
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
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
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
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
人家晾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
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
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
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
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
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
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
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的消
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
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
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
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
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
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
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
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
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
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
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
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
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
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
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
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
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
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
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
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
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
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
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
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
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
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
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
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
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
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
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
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
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
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
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
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
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
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
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
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
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
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
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诉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
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
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
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
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
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
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
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
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
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
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
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
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
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
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
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
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
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
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
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
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
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
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
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
…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
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
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
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
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
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
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
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
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
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
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
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
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
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
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
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
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
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
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
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
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
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
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
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
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得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
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来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
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
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
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
气。

  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
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
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
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
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
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
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
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
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
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
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
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
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
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
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
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
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
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
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给堵上,别叫也烦
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
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

  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
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
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
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
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着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
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
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
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
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
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
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
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

  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
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

  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
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
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
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
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
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
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
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
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

  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
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
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
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
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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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


作者:石砚


                (一)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
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
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
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
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
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
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
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
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
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

  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
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
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
者也的学究情有独钟。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
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
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
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
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
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
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
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
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
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
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
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
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
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
去街上吃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
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
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
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
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
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
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
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
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
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
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
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
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
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
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
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
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

  「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
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
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
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
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
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
「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
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
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
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
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
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
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
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地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
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
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
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
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
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
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
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
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
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
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
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
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
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
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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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绿牡丹(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


作者:石砚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
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
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
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
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
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
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
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
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
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
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
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
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
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
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
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
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
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
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
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
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
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
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
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
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
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
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
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
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
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
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
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
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
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
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
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
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
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
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
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
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
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
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
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
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
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
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
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
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
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
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
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
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
「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
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
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
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
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
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
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
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
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
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
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
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
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
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
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
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
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
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
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
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
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
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
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
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
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
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
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
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
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
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
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
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
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
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
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
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
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
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
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
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
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
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
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
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
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
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
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
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
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
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
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
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
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
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
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
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
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
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
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
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
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
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
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
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
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
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
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
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
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
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
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
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
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
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
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
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
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
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
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
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
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
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
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
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
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
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
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
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
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
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
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
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
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
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
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
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
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
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
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
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
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
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
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
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
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
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
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
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
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
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
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
「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
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
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
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
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
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
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
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
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

  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
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
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
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
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
地眉花眼笑。

  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
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
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
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
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
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
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
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
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
她们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
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
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
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
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
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
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
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
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
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
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
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
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
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
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
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
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
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
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
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
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
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
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
去。

  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
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
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
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
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
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
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
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
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
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
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
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
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
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
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
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
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
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
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
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
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
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
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
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
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
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
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
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
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
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
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
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
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
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
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
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
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
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
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一
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
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
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
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
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

  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
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
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
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的人太多了,
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
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
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
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
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
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
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
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
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并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
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
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
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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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


作者:石砚


                (一)

  七十年代,塞那河边,一个替人画肖像的华人画家正坐在小广场上等待着生
意上门,他六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得出他所经历的沧
桑与潦倒。

  一个与画家差不多年纪的华裔老人站在了老画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画像吗?」画家抬头看着他,见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摆在身边
的两幅年轻的中国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声,被从沉思中唤醒:「这个,是你画的吗?」

  「噢,是的。」

  「是在法国吗?」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画上这两位模特也是当地人吗?」

  「先生?」老画家警觉起来。

  「太像了。」客人摇着头:「不,不,不会是她们。」

  「您说是谁?您认识她们。」

  「她们太像我的两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请问,这两位是您请
的模特吗?」客人显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请的,这两张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画的。」

  「噢,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噢,年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她们是两姐妹,那个姐姐当地可
是鼎鼎大名呢,她是个地方农民武装的首领,好象是叫……」

  「石翠萍。对么?妹妹叫石翠凤。」

  「你,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难道她们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画家的手:「她们,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能问一下儿,您到底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这……好吧。说起来,我与她们当中的妹妹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您,您就是那个……」老画家愕然站了起来。

  「您知道我?」

  「她们后来怎么样,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自从离开她们后,我再没回去过。」

  「请跟我来。」他收拾起画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画家的后面。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座很旧的
二层楼。

  「这是我的家,请进来吧。」画家把客人让进房里,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
低矮,黑暗,破旧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没有子女,老婆前几年死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太脏,太乱了不是吗,
凑合着坐吧。」画家说。

  「哦。」客人随口答应着,但并没有坐下,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人的
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后来的事,对吗?」

  「是。」

  「您请到这边来。」画家领客人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大约只有十米上下,
却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齐的部份。里面有一只大画架,一张画凳,周围则都是
一叠叠的画框,用薄布盖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两米多高的写实油画,名字叫《被处
决的姐妹》,背景是绿绿的荒草,前景是一辆中国旧式的木轮板车的前半部,车
上并排仰躺着两个花季少女,画面上只容下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体赤裸着,
洁白的乳房朝天挺立着,肩头的绳索可心看出她们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其中一人
的脸朝着画面外,一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观众,可不正是石翠萍。

  「这是我自己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
品。」画家说。

  「您是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吗?」客人显然已激动万分,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的,她们死得很惨,也很令人佩服。」画家说:「这么多年了,我不知
道您对当年自己所做的,是否感到过后悔。」

  (二)

  客人的眼睛有些湿润,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    ***    ***    ***

  那还是四十几年前,经过了五次「围剿」,蒋总裁终于如愿已偿地将红军的
主力赶出了江西。为了最大限度地消除共产党在江西的影响,国民党军队开始对
残余的红军小股部队、赤卫队和游击队进行围堵剿灭。

  本着「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国军在江西疯狂屠杀,还乡
团更是残酷,他们的口号是「荒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连红军的家属和过去
同红军走得近些的农户都成了屠杀对象。

  石翠萍的家很穷,她父母只生了她们姐妹两个。因为养不起,翠萍从小被送
在山上的道观里,跟着老道姑静观师太当徒弟,学了一身武艺。十五岁的时候,
她的父母双亡,静观师太也死了,道观中便只剩下翠萍自己。

  共产党在江西闹暴动,翠萍便离开道观还了俗,跑到井冈山附近,参加了暴
动,并且很快就组织了一只农民自卫军,自己提任了队长,她英勇善战,在当地
甚有威名。

  红军一走,自卫军经过多次清剿,十去其九,被迫就地隐蔽起来。当地国民
党政府一直对这个穷棒子心目中的女英雄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悬赏数百
通缉她。但石翠萍非常机智,加上穷人都设法掩护她,所以抓了一年,连个人影
儿也没见到。

  这一阵儿,长桥镇的小学校里新来了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叫何昱。那是一个
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高高的,瘦瘦的,白净面皮,一脸稚气,谦躬有礼,不爱
言语,时间不长,镇上的人就都喜欢上了他。

  别看这何昱的脸也说不上怎么英俊,却对女性颇具磁性,大姑娘小媳妇都上
赶着同他说话,连镇上大财主何老爷的大小姐也时不时的往小学校跑,不过,这
位何老师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单单看上了一同人说话就脸红的石翠凤。

  也难怪,石翠凤今年十七岁,虽然生于贫寒之家,却是镇上出了名的一朵鲜
花。自她父母死后,就搬到长桥镇同舅舅张老憨在一起过,舅舅无儿无女,老伴
儿也死了,正好央亲朋邻里将翠凤过继了过来。

  本来张老憨并没敢打何昱的主意,满镇的女人都盯着的男人,怎么轮得到自
己这个穷家呢,到后来听人说着,自己看着,那个后生真的对自己的养女有意,
这才动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说合,想收个养老女婿。这何昱也是独身一人,因为
没有落脚之地才到这里来代课,既然有了这等好事,怎能不答应呢,于是,很快
亲事定下来,选个日子就成了亲。

  石翠凤是个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闹洞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头。何昱
过来同她说话,她只低着头「哼」,连句整话都不敢说。

  何昱也是个年轻人,一见翠凤那个样子,早被勾得欲火中烧,扑过去一把搂
住便亲。翠凤娇羞地哼哼着,轻轻摇着头表示拒绝,却不反抗,更让新郎官儿爱
得心痒难耐,笨手笨脚地解了她的纽扣,将那大红夹袄给她脱下来,露出雪也似
一副香肩和被顶起两个小山的红肚兜儿。翠凤羞得轻叫一声,把两手捂住了脸,
再不肯放开。

  何昱急不可待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肚兜
儿,一边用嘴唇轻触她的脖子,然后向下吻到她那两颗尖锥状的乳峰中间。她娇
羞地喘息着,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议,洁白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
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着裤子轻抚她的双腿,并慢慢滑向她的臀部,她哼得更强烈了,
并伴随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他从她那瘦瘦的臀部移回来,重又抚摸她的大腿,并
深入到两腿内侧,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她轻声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裤带的活结被拉开,大红的
裤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石翠凤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整天为生活而劳禄,风吹日
晒的,为什么不象其他穷家女儿那样黑灿灿的,却偏偏比那何财主的大小姐还白
净,那一张俊脸除了两颊淡淡的红晕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样的洁白,而这娇艳
的玉体上,更是又白又细,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轻轻从她的乳房顺着腹部中线吻下去,越过深深的肚脐吻到了她那拳头大
的一丝黑毛中。她象个小老鼠一般轻轻抖动着身子,两条玉腿伸得直直的,夹得
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开。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说了半天好话不管用,
他便把手直伸进她的两腿间。

  「哈,求求你,不要哇。」她吭吭着求他,最后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被他把
腿扒开,手指伸进了那令她更加战栗的地方。

  她发现他并不象在外面那样蔫儿。他不仅爱说,而且说得非常肉麻,非常动
听,说得她感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么大错误似的。

  于是,她便放弃了一切抵抗,当他胸贴胸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把一双紧捂
着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再无力量挣扎,
下面流出爱液,把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小片。她感到那个从没经历过的硬东西强有
力地顶入自己的身体,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线,却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她始终是个羞涩的女人,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场大病似
的,但除了洞房花烛的那头三天,再行房的时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灯才让他脱
衣服。

  她很幸福,仿佛整个镇子都属于她了一样,见到他总是带着羞涩的微笑。她
也的确得到了整个长桥镇,镇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夺去了她们的偶像。

  他们成亲有三个多月了,石翠凤第一次没有按时来月经,一家人都很高兴。

  晚上掌灯后,翠凤的表姐来串了个门,看见何昱,脸不由红了一红,坐了不
足一柱香的时间便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两个月来的时间,翠凤开始出现反应,肚子也多少显出
来了。

  表姐又来了,还是晚上,还给翠观带来了几件小孩儿的衣服。这一次何昱十
分礼貌地请表姐留下来坐坐,表姐说天太晚,得赶回去,不然婆婆会不高兴。在
何昱的一再劝说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后便站起身来。还没有走出三步,突
然一跤跌倒,再叫什么都不出声了。

  「哎呀,表姐,表姐,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都吃了一惊,急忙把表姐抬到
炕上,怎么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凤急得什么似的。

  何昱过去摸了一把脉说:「我看她的脉不碍事的,别着急。你们在家好好守
着她,给她盖暖和点儿,我去请个大夫来。」

  「伢子,我想起来了,这是她表姐从小落下的毛病,关系不大,你去黄家坝
子上请黄丈夫来,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哎。」

  何昱回来得很快,不过带回来的不是黄大夫,而是中央军。

  「不错,就是她,石翠萍。」带队的一个军官说。

  「你!你……」舅舅和石翠凤又惊又怒地指着何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昱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都带走!」军官说。

  年迈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脑袋:「萍儿,凤我。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这
个畜生引进了家门,害了你们呀!都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

  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根打柴用的冲担,直向何昱打来,军官手快,一枪把老
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被士兵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把她弄醒。」军官指着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经被几个士兵捆了起来。

  何昱走过去,用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来的石翠萍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为了
几百块钱,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妻子!」

  何昱面色冰冷,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石翠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还等什么?走吧。」说完,在数十名士兵的
监视下,昂然步出房门。


                (三)

  「那么,我应该叫你何先生了。」画家说。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姓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个孤儿,后
来被养父收养,跟着他姓了潘,叫潘玉安。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书,我很感激
他。后来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种训练,这时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国军特训班的总教
官。养父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养子和三个养女。」

  「有一次养母对养父说:你这个养子真是个怪物,女人一见他就迈不动脚,
连咱们那四个女儿为了接近他都暗地里争风吃醋,你可得对他小心点儿。谁知说
者无心,听者有意,养父在安排我的训练的时候,便专门增加了如何对付女人的
课程,后来毕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代号叫钟逵。」

  「其实这是反着起的,真实的意思是潘安一样的美男子,专门利用我对女人
特殊的吸引力去勾引她们,以便达到目的。出道以后,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条件勾
引过日本女谍、女名人、与蒋总裁作对的那些党国的敌人的女秘书,甚至是他们
的女儿和妻妾。这石家姐妹就是我在训练班时的实战测试内容,我也正是因为这
次的成功,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

  「难怪。那时候,你就对她们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怎么会?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石翠凤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女子,
又不是与我有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忍心把她推进火坑呢?可是我在训练班学会的
第一件事就是忠于领袖,第二件事就是服从,除此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石翠萍被带走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是党国的敌人,可翠凤也被带走,我的
心里矛盾极了,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可那时候,最终还是我所接受的训
练占了上风。唉,那个时候……」

  潘玉安的眼睛有些湿润:「石翠凤不是唯一一个被我欺骗的无辜者,我这一
辈子,结过几次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而这些自以为成了我妻子的女人却一个个
断送在我的手里。」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忠于领袖,忠于事业,从来也没有想过
对与不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被我亲手杀死的妻子竟然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的时
候……嗳!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人是鬼。想想过去所作的一切,总感到一丝愧
疚,她们都是那么年轻,真希望过去的一切都是梦。这些女人的大部分都是死在
我面前的,只有石翠凤,我不知道她是否活下来,没想到……她有什么罪?还有
那个孩子……」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潘先生,都好几十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哎。是啊,都过去了,不提他了。噢,忘了,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我有什么大名?我叫王玉彬,和您有一个字相同,也算有缘人。」

  「是啊。有缘。」潘主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您是怎么同石家姐妹相识
的,能说说她们后来的事情吗?」

  「好吧,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刚从巴黎的大学美术专业毕
业,回到上海寻求发展,为了丰富我的创作,我想去江西的山区采风,正好我有
个表哥郑钺在州城警察局当局长,我就住在他的家里。」

  「那一天,他偶然到我的房间坐坐,看见了我在学校时画的一幅女性人体素
描,很感兴趣,我便同他聊了起来。他问我为什么回国后不画人体了,我说国内
的封建礼教势力太大,没有女人愿意作模特。他听了说道:『没关系,这里的监
狱归我管,过些天有机会我给你找个判了死刑的女犯人当样子给你画,反正是要
死的人了,画画也没什么关系。』当时我只是随口答应,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谁知有一个我出外写生回来,表哥在院子里把我给拦住了……」

  画家把潘玉安带回了几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    ***    ***    ***

  「表弟,明天别出去,带上东西跟我到办公室,我答应你的样子找到了。」

  「什么样子?」玉彬问。

  「画光腚女人的样子。」

  「真的,她们愿意吗?」

  「要死的人了,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东西吧,从明天起,让你连
着画上半个月,以后这机会可不多哟。」

  「好吧。」玉彬心里十分兴奋,只是不知表哥给自己找的模特是个什么样子,
既然是判了死刑的犯人,一定是杀人放火的母夜叉,只怕样子凶凶的。不过也没
有关系,好看不好看也都是女人,能画就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玉彬就坐上表哥的车,跟他一起到了警察局。表哥把他带
到楼上小会议室,问他都需要什么东西?玉彬要他帮助准备一些大块的红布,不
一会儿,就有警察出去买回来了,然后又叫几个警察把会议室里的桌椅都挪到墙
边,把整个房间都空出来供玉彬作画。

  过了一会儿,人带来了,玉彬一看,吃惊不小。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
轻姑娘,白白净净,一张鸭蛋脸,浓而弯的细眉,长长的凤眼,直直的鼻梁,厚
厚的嘴唇,梳着一条半长不短的大辫子,衬出她十二分的美丽。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半头,上身穿蓝色碎花布褂子,下身穿一条肥大的黑
土布裤子,脚上黑布鞋,虽然衣服肥肥大大,但画家还是一眼看出她一定有着迷
人的身材。她的手脚用沉重的镣铐锁着,衣服上满是一条条带血的裂口,露着雪
白的肌肤,看得出她曾经受过非人的鞭打。

  「表哥,她……」

  「看不出吧,她可是鼎鼎大名的农民自卫军女匪首石翠萍。」

  「她就是石翠萍?」玉彬无论如何无法把这个美貌的年轻姑娘同那个报纸上
的女魔头相提并论。

  「表哥,你是说让我画她?」

  「怎么?不够漂亮?」

  「不是。她会同意吗?」

  「谁也没打算让她同意呀。」

  「那……」

  「你别管,一切由我安排。」

  郑钺走到被两个警察按坐在椅子上的石翠萍跟前:「怎么样石队长?这一阵
子的伙食不错吧?」

  「你们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吧,让我投降,休想。」

  「那是,您石队长是什么人哪,我哪能还作那种梦啊。」

  「那你想干什么?」


                (四)

  「不干什么。我给你引见我的表弟,他是法国回来的大画家,想给你画几张
像。」

  「你又想搞什么鬼?」石翠萍警觉起来。

  「没什么。人家法国女人画像都是光着腚的,我老弟回来以后就找不着光腚
女人作样子了,求我想办法,我就想到了石队长。」

  「你混蛋!」石翠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凤眼圆睁。两个警察急忙
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生怕她再站起来。

  「别急吗石队长。你也知道,象你这样的犯人,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杀头
示众的,反正要脱光了给人家看,叫人画画又有什么要紧?」

  「呸!你们这群畜生。要画去画你妈,画你妹子,她们同我没什么两样。」

  「这我知道,可犯人是你,所以只好劳动你喽。除非你投降,否则……」

  「休想!」

  「我可没说过要你同意。」

  「你想怎么样?」

  「商量不通就来硬的。」

  「你们敢,我不会叫你们如愿的。」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儿小药,只要你吃下
去,就会睡上八、九个钟头不醒,老子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们敢!你们这群混蛋,畜生!」石翠萍不甘地叫骂着,拚命想挣脱束缚
站起来,却被两个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接着又过来一个警察,从背后抓住下颌
使她的头仰起来,用一根竹板硬是撬开她的嘴,然后郑钺将一把小茶壶对准她被
撬开的嘴巴倒了进去。

  她竭力想把药水吐出来,但嘴巴张开着,根本办不到。随着喉咙里一阵阵强
迫的吞咽声,她被迫喝下了那药剂。

  他们放开她,她竭力睁开已经开始沉重的眼皮,企图站起来,站到一半,便
眼睛一闭,软了下去。

  「你们几个,把她的镣铐打开,衣裳给她脱光了,在这儿侍候着。」

  「是!」四个警察象赢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兴高采烈地扑上去,三下五除
二,便将女英雄脱得寸缕无存,抬到地上铺着的红布上面,直挺挺地放好。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在西洋学画的画家来说已经算不得稀奇,但东方女性的
裸体玉彬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都说法国的女人如水,玉彬这一次才知道,与东方
女人比,法国女人也只能算是汹涌的急流。

  与那些一身黄毛,巨乳如袋,细腰身大屁股的法国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肤
象羊脂玉石一般洁白细腻,两颗半球形的乳峰不大不小,象玉钟般挺立在胸前,
顶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扁平的腹部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同样细细的腰身,同
样成熟的腿胯却不似法国女人一样见楞见角,而是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线,精致的
两只玉足,笔直的两条长腿,一蓬浓黑的耻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真让人流连忘
返。

  画家此时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给他带来的不快,支起画布便全身心的投
入了创作中。他在四名警察的帮助下,给石翠萍摆出各种各样的卧姿,飞快地画
下一幅幅速写,中午饭也忘了吃,下午还连着画了几张油画。

  郑钺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看着用图钉贴在墙上的新画作赞不绝口:「不错,
好!果然是从外国回来的大画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过这药不能连着用,
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会完蛋了。明天咱们换她妹妹来,那也是个小美人儿。」

  郑钺吩咐四个警察给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带上镣铐,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醒来的石翠萍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后便突然
醒悟过来。尽管玉彬在给她摆姿势的时候已经作了处理,使她的阴部总是被她自
己的手或是红布遮住,但看到满墙的画面上那毫无遮掩的乳峰和赤裸的玉臀,她
的脸还是胀得通红,愤怒地大骂着,被警察拖出了会议室。

  第二天,郑钺再次带着王玉彬来到警察局的小会议室,这一次带来的是石翠
萍的妹妹石翠凤。

  她是事先用药灌倒后用车拉来的,一个警察扛着她进了会议室,她看上去也
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瓜子脸,与姐姐石翠萍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身高
也差不多,只是满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髻。她好象并没有戴过镣铐,也没有
挨过打,衣服虽说很旧,但没有被鞭子抽裂的痕迹。

  脱了衣裤,她的皮肤象她的姐姐一样白嫩细致,乳房要小一些,是两个尖尖
的圆锥形,腿胯比姐姐略窄,两腿略瘦,阴毛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两
片阴唇间的深深缝隙。

  画完之后,郑钺没有把翠凤薰醒,而是直接叫给她穿上衣服送回监狱。

  此后,姐妹两个便这样交替着被送来给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画室
里弄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裸体画后才送走,而妹妹则是在沉睡中送来送去。

  后来王玉彬才知道这是郑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尽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五)

  那是第几次为石翠萍作画,王玉彬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这天中午,一副速
写刚刚画完,四个警察便硬拉着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他们是因着表哥的缘故巴结
自己,到底还是挡不住人家一再相请,王玉彬便跟着他们出去匆匆吃了饭,然后
便急急忙忙赶回来继续作画。

  一进小会议室,便感到不对。只见石翠萍一个大字仰躺在红布上睡得正香,
雪白的躯体上隐约显出一大片被挤压的红印,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那紧紧夹在一
起的阴唇上满是乳白色的粘液,而阴唇中间缝隙的下部,一丝鲜红的血迹流过会
阴直流进两块美臀间的深谷中。

  玉彬虽然独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郑钺施施然地从外面进
来,他指着翠萍的阴部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进来玩儿了一会儿。没想到,妹子已经嫁了人,这姐姐却还是
个黄花闺女。」郑钺若无其事地说。

  「你!你强奸了她!」

  「表弟,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对好女人,这叫强奸,可对坏女人,这就不叫
强奸了。你几时见过逛窑子的被人告他强奸了?」

  「她是坏女人吗?」

  「她难道是好女人吗?好女人怎么会拉着一帮穷棒子造反?好女人怎么反对
蒋委员长?」

  「她是犯人不错,可她不是妓女。」

  「造反的女人连妓女也不如。」

  「你们这样,太不文明了。」玉彬十分恼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气。你呀真是个书呆子,靠你们这些酸秀才永远成
不了大事。哥哥告诉你,她是赤化分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她们讲的
是共产共妻,比妓女能好到哪里去?你说呀?」

  王玉彬虽然心里觉着十分不然,却无法找到适当的话去回击,这叫秀才遇见
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他本身也觉着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们自己要共
妻,那嫖一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这样了,啊。我告诉你呀,在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
抓住,都要脱个大光腚砍头示众,这是上边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你还
年轻,你不懂。这两个女的,早晚要光着腚眼子绑上街砍脑袋的,要是她们砍脑
袋的时候还没让男人干过,那可叫人家看笑话。」

  王玉彬根据自己的道听途说,仿佛别处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便不再说什么。

  「兄弟,求你点儿事。」

  「什么?」

  「我有你这么一个大画家的表弟,却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表哥想要画,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我想要这一幅。」郑钺把王玉彬的画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满意,便指着地
上的石翠萍说。

  「什么?」

  「这一幅,就要这个姿势,就要从这个地方看过去的,要带色的这一种,画
得仔细些,连每根毛毛都画上。」

  玉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那种画,连他一个男人都
会感到不好意思:「这些画不是画得很细吗,你不喜欢?」

  「可没有一张看得见那里的,我是个男人,看的就是那个。兄弟,就算哥哥
求你,别抹不开,哥哥玩儿都玩儿过了,看看画还不行么?」

  玉彬始终想回绝他,但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郑钺所要的画画完。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
地描画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官,作画的时候,他感到如芒刺在背,打发四个警察离
开,自己一个人把画画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来后,马上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特别是看到郑钺色迷迷地拿
着的那一幅画,她的脸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这一次她没有暴发,美丽的
眼睛里红了一红,含着一汪泪水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缓步向外走去。

  接下来的一天,郑钺又强奸了石翠凤。因为玉彬猜到他想干什么,所以中午
说什么也不肯走,这一次郑钺干脆耍起无赖:「怎么样表弟,是不是看上这小娘
儿们,那哥哥我就让给你先上怎么样。」王玉彬无奈,只得转身跟着四个警察离
开,任他胡为。下午自然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工笔油画落到了郑钺的手里。

  好在随后的日子郑钺没有再奸污两姐妹,也没有再向玉彬索要新的画作。


                (六)

  「兄弟,今天接到上锋的命令,明天处决石家姐妹,你跟我去看看。」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彬没有想到,这想年轻的两条生命真的会这样结
束。

  「反正处决她们的命令是交给我执行。她们的尸体也可以画呀是不是,我明
天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过了明天,就把她们拖到街上去示众了,这么漂亮的女死
囚可遇而不可求,以后可就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玉彬答应了。其实他也觉得这种机会不常有,而且,亲眼看一看
死刑的执行过程,也是人生的一大经历,对于自己示来的创作可能会有益处。

  这一次郑钺带玉彬去了监狱,在监狱的东北角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长着没膝
深的荒草,空地中间有一座孤立的小房子是绞刑室。郑钺他们就来到绞刑室边,
已经有不少看看守等在那里。路边的草地上放着两面白色的旌旗,旗杆是三尺长
的竹竿,旗面是二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白布,上面用很大的字写着「匪首石犯翠
萍」和「通匪石犯翠凤」的字样。

  郑钺吩咐:「带人犯。」

  不一会儿,带着镣铐的石翠萍被四个看守簇拥着从绞刑室里出来,妹妹石翠
凤没有带镣铐,在旁边紧紧偎依着她的姐姐,她应该已经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但脸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

  「石队长。」郑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临死前,
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妹子是个老实巴脚的农妇,与我的案子
没有关系,请把她放了。」

  「那可不行。按照蒋委员长的指示,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她是你
的妹子,就是匪属,她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生她也生,你死她也死。」

  「呸!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下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人味儿?」

  「废话少说,老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投降,你姐妹一齐活命,不投降,你
们两个一起去死,你自己决定!」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翠凤哭了起来。

  「凤儿,别哭,是姐姐连累了你。跟姐姐一起死,你后悔吗?」

  「不!」翠凤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犹豫。

  「好妹妹,没事的,一会儿就过去了。」她抬起头,看着郑钺:「我们怎么
个死法?」

  「本来嘛,按照惯例,是把你们脱个光腚眼子,绑了出去游街,等游遍州城
的大街小巷,再在码头上砍脑袋示众。可是,念在你们的身子实在好看,我家的
大画家还想在你们死了以后再画上一画,所以呢,就免了你们游街示众,而且还
叫你们早一点儿死,免得等死等得难过。等今天画完了,明天再把你们的光身子
拉出去示众,你看怎么样啊?」

  「啊!姐姐!」石翠凤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看过裸体,一想到要被
人家脱得光光的扔在大街上给人看,恐惧地抱住姐姐的身子。

  「凤儿,别怕,除死无大难!看他们还有什么招儿!」

  「当然有。」郑钺说:「画家要画的是完完整整,没有伤的身子,所以得要
用些心思才行,我想,你明白吧?」

  「啊!」翠凤再一次恐惧地叫了起来。

  「凤了,别怕,那没什么,疼了你就大声喊,喊出来会好一些,生死不过就
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一碗茶的时间。咱穷人从小挨打受骂,有什么疼痛不能忍,
挺一挺就过去了,别给咱穷人丢脸。」

  「嗯,姐姐,我听你的,不怕。」翠凤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

  「局座,先杀哪个?」看守问。

  「先杀这个小的,让咱们的石队长亲眼看看她自己将要怎么死。」郑钺说。

  几个看守围了上来,翠凤用衣袖把眼泪擦了擦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
我不会给你丢人的。」然后便被拖到一边,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全身的衣裤,当那
裤带被人抽开的一瞬,她委屈地看着姐姐,再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赤裸裸的翠凤被拖到草丛中间仰面按到,四个看守把她呈人字形紧紧压住,
一个看守蹲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搂住她的下巴,一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睁
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玉彬一直没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直到第六个看守一手拿一根比大拇指粗,
一尺长的竹管,另一手拿一根捅火用的铁通条走过去,蹲在她的两腿间。看着他
把通条放在地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把竹管从她的阴门儿捅进去,一直插
到底,然后拿起通条,从竹管的孔中插进去,瞄了瞄方向,猛地捅进去,直没至
柄。

  玉彬只听到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翠凤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

  看守的通条又连捅了几捅,翠凤才突然间停止了挣扎。

  「怎么样,石队长,该你了。」

  「来吧,谁怕这个!」石翠萍昂着头,眼睛里有羞辱,有愤怒,也有不屈。

  一个看守过去要给她打开手铐,郑钺拦住了他:「当心,她会武功,让她坐
下。」

  石翠萍坐在地上,两个看守一左一右紧紧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当她的手铐刚
一被打开,立刻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

  开手铐的看守当胸一把撕开了她的蓝花布褂子,连同红兜兜儿一起扯下来,
露出一对雪白的肉峰,并将衣服从她的肩膀上撸下去,马上有一个看守从背后帮
着把衣服从她手腕上褪下去,急忙用绳子将她反绑起来。

  她在两个看守的挟持下努力抬起头,看着郑钺:「看把你们吓的!」她的脸
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先解开裤子拖过去,等按住了再开镣子。」郑钺命令。

  于是负责开铐的看守一把扯开了姑娘的裤带,那时候农村穿的都是缅裆裤,
裤带一松,裤子便立刻从腰间滑下来,露出圆滑的腰身、深深的腹股沟,还有一
抹浓黑的耻毛。

  两个看守把她架得臀部离了地,快步走向已经死去的石翠凤。她被迫向后倒
退着,戴着铁镣的双脚紧倒了两步,终于无法跟上看守的步伐,双脚变成了在地
上拖动,鞋子被刮掉了,裤子也滑到了小腿上,暴露出了洁白如玉的雪臀美腿和
女人黑茸茸的三角地带。


                (七)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
则按住了她的乳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人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
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人骑坐在她
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口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
的姿势,就是妓女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
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
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
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女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头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
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时,她的头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紧
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
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    ***    ***    ***

  「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深深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
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插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不敢
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

  「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
头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股鲜血,
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我吓得心怦怦乱跳,急忙扭过头
去。」

  「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
捅到了。』」

  「我回头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
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哥说:『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画不
了画了。』『唉,到底是书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模什么来着,啊,模
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们拉到外面当众处死呢。好了,还是把她们拖到码
头上去示众吧。』表哥说道。」

  「我看着两个看守从外面领进来一辆人拉的两轮板车,停在草地边。他们把
两个姑娘软得面条一样的光身子抱了起来,并排放在板车上,然后叫车夫拉走。
随着车子的颠颇,两个姑娘赤裸的身躯不住摇动,由于双手捆在背后,垫高了腰
肢,她们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两座拱桥一般,乳房朝天挺立着,随着车子不停
地摆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脸正冲着我,那两只眼睛就那么大
大地睁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从监狱回来,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边码头上,只见码头上挤得人山人
海,连过往的船只也都停靠在岸边看热闹。」

  「在用作码头标志物的巨大木牌楼的横梁上,石家姐妹被用绳子套着脖子高
高地吊在上面。为了让下方的人能仰头看清两个姑娘的生殖器,她们的双脚被拴
在那白旗的竹竿两端,使她们形成两个巨大的人字。」

  「江边风很大,吹得那白布哗啦啦地飘着,吹得两具漂亮的女裸尸在空中慢
慢的转动着,象风中的灯笼一样晃啊晃的,唉,太惨了!」

  「她们后来葬在哪里?」潘玉安问道。

  「葬?谁敢去替她们收尸。我听说她们在那上面挂了七天,后来脖子被勒断
了,人从上面掉下来,这才算罢休,可是官府不准掩埋,就近扔进了江里。」

  「那个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听我表哥说,一进监狱,那石翠凤就一直哭,哭了几天
几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说:「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时候
中国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于是我就又去了美国,战后又回到巴黎。那两个姑
娘的死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特别是板车拉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时石翠萍的
那双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我就根据记忆创作了许多关于她们姐妹死
刑前后的画作。你看,这些都是。」

  王玉彬打开一只旧皮箱,里面是一大迭画布,还有许多张素描纸。

  潘玉安接过来一看,素描纸都是画的速写,画布画的都是油画,速写和一些
小的油画都是以石家姐妹为模特的人体画,大约就是王玉彬在郑钺的小会议室画
的,另外那七、八张幅面较大的没画中,除了一张倒卧草丛中的尸体和一张码头
示众的画,其余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过程的。画面上石翠凤的无辜与石翠萍
的坚强与无畏,让人在惊异于她的美丽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感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用手绢擦了擦,然后肯切地问:
「这些画,能卖给我吗?」

  「唉,这些画我从未给别人看过,也从没打算卖给谁,否则,我可能早就出
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她们虽然死了,难得几十年以后还有人记着
她们,为她们流泪,那正是这些画存在的最大价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泪再一次
涌了出来,画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劝住。

  「谢谢你送我这些画,它们比我的生命还珍贵,谢谢了!」

  「不用客气。」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去,聘请你作我的私人画师,听我讲我所经历过的那些
女人,把她们都画成油画,你愿意吗?」

  「哦,当然,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么,我明天派人来接你。」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屋去,他仿佛比来的时
候老了许多。

  画家目送着客人离去,暗暗叹了一声:「唉!虽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
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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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白茹洁(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


作者:石砚


                (一)

  白茹洁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先到学校和同学老师一起庆祝胜利,回到家里,
却被父亲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她忍不住同父亲争吵起来:「爸爸,时至今日,你
还看不清形势。蒋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们还为虎作伥,帮着他镇
压学生运动。」

  「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是国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们的事,懂吗?你
是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再受人盅惑,搞什么学潮。这次看在你们校长的面子
上把你们放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么样?杀了我吗?我不怕!你们杀的爱国学生还少吗?也不多我一
个!爸爸,你就跟着蒋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们早晚要受到历史审叛的!」

  「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钱让你上学,是叫你来审判老子的吗?」

  「你们自绝于人民,人人都可以审判你们!」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我不要再看到你!」父亲暴怒了。

  「滚就滚!」茹洁哭着跑了出去。

  茹洁回到学校,一直跑到体育老师张梓的宿舍,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张梓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为人公正,专爱打抱不
平,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他。茹洁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的思想很进
步,同自己这班进步学生很谈得来,学生会也因此安排茹洁去争取他。

  这次闹学潮,张梓一直非常支持。学潮被镇压以后,许多学生领袖被逮捕,
白茹洁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又是张梓带头联络了许多学界名人,联名请愿,终于
把被捕学生一个不少地营救了出来。

  茹洁觉得他很有长者风度,象个大哥哥一样呵护自己,所以每有烦心的事,
便到这里来向他倾诉,而他也总是耐心安慰自己,使自己郁闷的心灵得到解脱,
当然,在她心底里还有另外的感觉,不过暂时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她离开
父亲一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张梓这里来大哭一场。

  张梓问清了原委,耐心地安慰她,给她讲了不少道理。他说她父亲在国民党
军队中服役多年,受蒋介石的毒害甚深,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扭转过来的,他
虽然镇压学生运动,但却没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开枪,说明他还不是一个不可
救药的反动军阀,对他应该有耐心,要让他慢慢转弯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对
立面上去,那样反而不好云云。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您说。」

  「这件事生死悠关,决不能告诉其他人。」

  「您还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我告诉你,我是代表了组织来同你谈话的。」

  「啊?」茹洁如晴天闻雷一般震惊,她早想加入向往已久的组织,但时至今
日,她也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她知道学生会里一定有组织里的人,却
没想到自己奉命争取的人竟然就是组织里的人。

  「吃惊吗?」张梓微笑着问。

  「你是……原来,你是……」

  「怎么?不象吗?」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洁高兴地笑了。

  「茹洁,组织上已经对你进行了长时间考查,经过这次学潮,组织上认为已
经可以把你列为我们的重点发展对象了。不过,加入我们的组织是要自愿的?」

  「我,我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吸收你之前,你还需要继续接受组织的考验,认真完成组织
交给你的任务。」

  「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你来,我告诉你。我们是敌工部特别工作小组的,解放军不久就会打
到这里,你父亲是国民党的师长,我们希望他能够响应人民的号召,阵前起义。
我们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尽可能作你父亲的工作,利用亲情,先软化他
的立场,然后再争取他的转变。」

  「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希望。」

  「这很好!还有,因为争取起义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也许其他基层组织也会
要求你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这个小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
要及时向我汇报,不可暴露我们的特殊身份。国民党方面也会派特务来监视和争
取你的父亲,所以你也要特别注意你父亲都同什么人经常在一起?都谈些什么?
以便我们及时采取措施。」

  「好,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茹洁的眼中现出幸福的光芒。


                (二)

  白茹洁的工作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虽然经她多次规劝,父亲的态度多
少有些软化,但却远远达不到争取他起义的要求。

  眼看解放军步步逼近,大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茹洁的心有些急
燥,张梓却并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终于,可以听到远处的炮声了,父亲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军人,有士
绅,也有商人,父亲同他们的谈话都很谨慎,从来不准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洁想
听也听不到。

  「看来,咱们得考虑逼他起义了。」张梓对茹洁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
西关大街十四号参加工作组的扩大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白茹洁十分激动,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要到了。

  西关大街十四号是个大院子,离城门只隔一条街。白茹洁准时来到门外,按
约定的暗号敲响了院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开了门,使了个眼色,茹洁明白,
迈步走进正房。屋子里坐着张梓,还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军官,茹洁仿佛在什么地
方见过他。

  「张先生,我没来晚吧?」茹洁问道。

  「茹洁,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副官,公开身份是军统派在你父亲司
令部的特派员,暗中是我们的联络员。」

  「啊,原来是这样。」茹洁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咱们什么时候开
会,人呢?」

  「会不开了。」刘副官答道:「现在情况已发生了变化,我是接受了组织委
托,特地来接你们的。」

  「什么?」茹洁又是一惊:「接我们?去哪儿?」

  「是这样。」刘副官把茹洁叫到跟前坐下,然后低声说:「首先告诉你们一
个好消息,经过我们的多方工作,白师长已经决定起义了。」

  「什么?」茹洁更是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为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你父亲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纪小
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瞒着你。」

  「嗨,小什么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学生了。」茹洁小嘴一撅,老大的不高
兴。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张梓可能已经暴露,茹洁的情况也不妙。你父亲是
刚刚决定起义的,你母亲已经去逝,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托我们把你安排
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起义成功了,再安排你们父女相见,张梓也跟你
一块儿走。」

  「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迫,没法预先准备,现在就走,由我开车送你们去。」

  「那,我总得回家跟爸爸告辞。」茹洁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那么伟大。

  「等起义成功了,你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这是你父亲最大的希望。」

  「那……」

  「茹洁,你是个大姑娘了,要听话。」张梓开了口,茹洁便乖乖闭上了嘴,
不再说什么。

  刘副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招呼张梓两人出来,上了一辆军用的吉普
车,然后向城门外开去。

  茹洁的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是没想到表面上跟着蒋介石亦步亦趋的父亲竟然
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没想到解放的日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组织已
成定局,第四是现在自己就坐在张梓的身边。

  汽车开出不久就进了山,一直在山间土道上行驶,颠簸得很厉害,摇摇晃晃
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边的张梓看见,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
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茹洁,下车了。」张梓把茹洁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车子
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围都是山。

  「这是哪儿?」

  「这是一位爱国学者的别墅,他在城里的大学当教授,平时不回来,这里就
送给我们作了秘密联络站。现在双方正在交火,穿过火线有危险,所以现在咱们
还在敌占区。这里地处深山,与外界隔绝,非常安全。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
我回城去参加起义,有好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你们。」

  茹洁跟着张梓进了院。宅子很大,前后有两进院落,茹洁被安排在后院的正
房里,张梓一个人住后院厢房。教授的一家都住城里,这里只有七、八个男仆照
看,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两位客人做饭,却很少说话。茹洁知道搞秘密工作的
人,应该谨言慎行,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张梓在一起,心里十分高
兴,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

  半夜里,远处传来很密集的炮声,茹洁兴奋得半宿没睡觉,预感到刘副官应
该快回来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刘副官架车来到,还同车带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

  刘副官一到,就同来人一起在前院饭,没有直接到后边来。茹洁着急,想过
去打听一下,可见张梓一动没动,也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回到屋里坐着,心却
早飞回父亲身边去了。


                (三)

  「张先生,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男仆把张梓请到前院去了,白茹洁
在屋里听着,心里着急,又不敢问,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刘副官和张梓一起回到后院的时候,那几个同车来的男人和所有男仆都一起
跟来了,一进后院,便直奔正房而来。

  房门大敞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茹洁赶快站起
来迎了上去。她看见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格登」一下
子:「不会是爸爸出了什么事吧?」

  几个仆人没理会迎到门口的茹洁,越过她先进了屋,只有刘副官、张梓等人
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张先生,刘副官,出了什么事?起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父亲今天凌晨,临阵易帜,现在他所率领的一个整编师已经
姓共了。这下你该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爸爸了吗?」白茹洁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
了张梓的怀里。

  「是的,你可以去见你父亲了。」她马上感到了不对,张梓的声音冷冷的,
把她轻轻推开了。

  「张先生,怎么了?你们不高兴吗?」

  「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们怎么了?起义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亲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

  「你们?」白茹洁感到疑惑了。

  「老实告诉你吧,我们不是什么共产党,我们是军统特工,我们到这里来,
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师投靠共军的。可是你父亲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动声色,拔掉
了我们放在他身边的所有钉子。我们也考虑过刺杀他,但他的手下防范甚严,一
点儿机会也没有。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谁知他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嘴都象
铁桶一样严。我们最后只得把你弄来,希望他能顾及亲情,不要干傻事,谁知他
竟然置亲生女儿于不顾,公然背叛党国,临阵易帜,投靠了共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骗子!」白茹洁的嘴哆嗦着,为自己轻信了自己
的敌人而懊悔。

  「白小姐,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没什么骗不骗的。对你父亲,我们甘拜下
风,对你,我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茹洁明白自己目前面临的处境,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
怕死,她高兴,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让她无比自豪的父亲。

  「那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白茹洁恢复了平静,昂着头,用眼角瞥视着
敌人,她发现,那群男仆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围,眼睛里泛着凶光。

  「我们送给回去见你的父亲。」刘副官说。

  「什么?你们还想搞什么鬼花样,我不会背叛我爸爸的。」

  「这我们很明白,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全须全尾地去见你父亲。你父亲是党国
的叛徒,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我们要把你脱光了,大家轮流享用,然后把你的
屄挖下来,派人给你父亲送去,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为自己的选择而悔恨。也警告
那些还想学你父亲样子的人,背叛蒋总裁决没有好下场!」

  「呸!你们这些流氓!」白茹洁的脸腾地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要怪只能怪你不该是他的女儿。」刘副官说:「老潘,她是你弄来的,动
手吧。」他对张梓说。

  「你们休想污辱我!」白茹洁大喊一声,闪过迎上来的张梓,直向房前的廊
柱上撞过去。可是,对方早有准备,那几个坐刘副官的车来的男人一下子拦在白
茹洁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洁拚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地叫骂,但一个十几岁的大学女学生,无论如何
也不是强壮男子的对手,还是被拖到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抓住了茹洁的胳膊,她用尽全力跳着,扭着,乱踢乱咬,那两个人
差一点儿就弄不住她了。

  「他妈的,象个小母牛,还真野。」他们用一只手从她的腋下,向后穿去一
别,便把她的胳膊别在背后,然后用手抓住她两条半长的辫子,让她半仰着头,
防止被她咬到。

  张梓迎面过来,向她伸出了魔爪。


                (四)

  茹洁一直以来都对张梓怀着那种异样的感情,总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
怀抱,成为他的新娘,却不料,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来,
心中的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烧。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摔到,双脚交替着向他踢去,
他的身手很敏捷,轻易便躲开了,一进身,便同她贴了个满怀。

  白茹洁的腰被张梓紧紧搂住,使她的身体同他胸贴胸紧压在一起,双腿无法
再踢。她感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耻辱即将降临,她拚命地扭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
屈。

  张梓用另一只手从她反扭着胳膊的体侧伸过去搂住她的胸,用自己的身体紧
紧碾压着她的乳房,同时那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头拉过来,把
自己的嘴压在她的樱唇上。

  白茹洁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乳峰,她的小腹
和她的双腿,那些都是使她感到耻辱的地方,她想逃开,却无法作到。

  几个男仆从屋子里拿出了大炕席、褥子、枕闲和被子铺在当院里。她知道那
是准备用来强奸她的,更加拚命地挣扎起来。

  张梓强行吻了她的嘴唇和整个面部,然后松开她,略一后退。她瞪着美丽的
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声地骂着他流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
最恶毒的话,但她无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脚去踢,却被捉住了脚腕,只一倒手,便搂住了她的膝盖。她感到
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紧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色学生裙向大腿
的根部滑落,一条修长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经不可能
了。

  她绝望地叫骂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们把她拖到那铺好的被褥边,他先用脚交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
后把她拖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举着,露着整条大腿,还有里面的小三角裤。他脱
了她的鞋袜,用手握着她那只白嫩的脚丫,放在唇边舔舐,他先舔过她的脚背,
再舔脚掌,然后从脚跟向下,顺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后侧舔向她那雪白的臀部。

  他舔得很慢,但却比粗暴的嘶咬更让她感到羞辱。

  舔过了一条腿,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条腿也舔过,这才让她赤脚站
在褥子上。白茹洁看到刘副官拿来一架照像机对准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把
他们的兽行下来。

  「白小姐,别不好意思,女人总是要尝尝挨肏的滋味,那会很舒服的。当然
喽,我们要给你拍些光屁股挨肏的照片,也一块儿给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
白你享过什么福。」

  「呸!你们这群混蛋!」白茹洁尽全力反抗着,张梓则一把扯开了她的白色
上衫,与两个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脱下去,然后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儿,
露出两只圆锥形的玉乳。

  当那两颗粉红的奶头暴露出来的一瞬,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茹洁怒骂着,可裙子还是被解开落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到张梓抓住她的内
裤向下一拉。相机再次记录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带暴露出来的一刹那。

  白茹洁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瘦瘦的,细细的腰肢下,露
出刚开始变宽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阴毛显示出少女的稚嫩。

  一条绳子打破了姑娘逃脱污辱的幻想,一块木牌插进了她颈后的绳子中。

  相机对着赤裸的姑娘不停地响着,在那「嘁嘁嚓嚓」的响声中,男人的手开
始侵犯她的乳房和下体。他们把她转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抚摸着她那瘦瘦的臀
部。

  在她不屈的挣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扣住
她的臀部,强行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她的头被塞入自己的两腿间,她看到那刘
副官蹲在自己的后面,相机对准了自己。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无保留地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她不愿
意自己的脸也出现在照片上,但头发被紧紧抓住,无法扭动,只得耻辱地闭上眼
睛。

  男人的手顺着赤裸的臀肉滑进来,在她的阴唇外侧滑动着,她感到阴唇不停
地被分开,女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凉意。姑娘感到巨大的耻辱压在心上,她毕竟
是个生在上流家庭的大小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也不象穷家孩子那样从小挨
惯了,打受惯了气,便她却有着更强的贞操感,于是,她开始流泪,开始低声啜
泣。

  「怎么?哭了?要你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好好哭吧,谁叫你有这样一个不
顾亲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许你们污蔑我爸爸!你们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洁哭着骂道。

  她被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她耻辱
地想把腿并拢,却被特务们紧紧抓住双脚,无法成功。刘副官拍下这屈辱已极的
姿势,然后叫张梓上来强奸她。刘副官站在茹洁的身边,从上面俯视着她,用相
机记录下张梓插入她的瞬间。

  失去了童贞的白茹洁不再挣扎,只是泪眼模糊,不住地咒骂着。

  特务们一个个地爬上了茹洁的身体,鲜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她的下身流到褥
子上,失败使他们发了狂,用尽一切可能污辱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们杀她的时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为了她所认定的正义,她宁愿承受
一切苦难。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响,羞愤与坚毅之色溢于颜表。

  张梓用刀残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肠子和着鲜血从两腿间流出来,她惨叫
着,疼得昏了过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胸膛,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突然死
去。

  他们把她那惨极的尸体拍摄下来,然后把她抬出院子,扔进附近的山涧中。

  白茹洁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亲的手中,作为他们的一种报
复和渲泄,但残酷丝毫也不能扭转败局。没多久,老蒋便被赶得没跑到孤岛上去
了,再没机会看一眼大陆的风光。

  这也是潘玉安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行动,此后他便去了台湾,继续从事谍报活
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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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全) 作者:石砚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


作者:石砚


                (一)

  潘玉安打开灯,坐在床上,久久地看着身边沉睡的妻子。她是养父最小的养
女,比潘玉安小十几岁。

  妻子是个害羞的女人,结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还都会脸红,总是要把
脸埋进他的怀里才肯让他替她脱去内衣。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间
功课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着入睡,因为他喜欢在起夜的时候欣赏她那美
妙的身体。

  在这个只有夏天的岛上,天总是很热。她背朝着潘玉安侧卧着,身体微曲象
一张大弓,一条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间,遮盖着浑圆的臀部,露着光
洁的上体和两条白晰的长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和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
脸颊。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条件反射似地稍微动一下,但今天没有,仍然香甜
地睡着。

  他移向了她那圆润的肩头,然后缓缓吻向她那柔细的腰肢。她的皮肤十分细
致,象一匹白色的锻子,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显得那么清凉,这也是潘玉安喜欢在
夜里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他尽可能压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体侧,轻轻
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来,放在唇边。他吻着她的纤纤玉指,然后顺着细细的胳
膊吻到腋窝。她的两腋每晚都喷上一点儿法国香水,气味淡淡的,但很动人。

  吻过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条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从她的身子上方伸过
去,轻轻托住她的一只乳房。虽然她已经替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她的乳房却基本
上没有下垂,除了乳晕和乳头已经变成了褐色,形状仍然象未生育过的一样好。

  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那软软的肉峰,细心感受着她的美丽与温馨。

  他爬起身,转到了床的另一头,把脸凑到她的脚边。她的脚瘦瘦的,脚跟小
巧,脚踝纤细,因为总穿高跟鞋,把脚弓扳得弯弯的,而前脚掌却又微微上翘,
形成一个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她醒着的
时候他经常这些干,每次她都会羞涩地轻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脚抽回去,但他也
总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吮过脚趾,又吻过脚心,顺着脚跟来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细长,腿肚子
却很圆润,肌肤很柔软,很有弹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头去舔。他
在特训班接受过性方面的特别训练,对于如何在床上让女人失魂落魄,永远离不
开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侧舔到那毛巾被的边缘,然后转向她大
腿的后侧。

  他一边舔着她的腿,一边轻轻掀去毛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现出
一对丰满的美臀。她已经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好的身体仍
象少女一样苗条,但数量适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变得滚圆,夹得
紧紧的。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决不肯让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梦中,他才能这
样放肆地品尝她的玉臀。当然,他知道,很多时候她实际上已经醒了,但娇羞的
她在那种时候总是要装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荡的
办法去骚扰她,又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

  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开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轻
触她的肛门,她也丝毫没有动。只不过她的会阴和肛门部位有一点儿湿,那是他
睡前留给她的男性的标记,他总是希望她带着这标记去睡,那会让他十分满足。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两手分开,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
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脑边,身了向侧面力弯,两条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开,黑
色的毛丛一直伸入两腿间,越发衬托出皮肤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懒的睡样,又是
一副标准的睡美人图。

  他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两手捏住她的大阴唇分开,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
的阴蒂,平时她的身子会极强烈地抖动一下,笑着发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
阴道中便会「忽」地涌出一大股清泉,不过现在是不会这样的。

  潘玉安跪坐起来,面对一个美女赤条条的身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欣赏和
亲吻,他的下面竟然没有挺起,而脸上却满是犹豫和矛盾。

  他们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养父作主结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婚后,
他继续从事他的外勤任务,而她则在特训班里学习破译。她在大陆给他生了两个
儿子,撤离大陆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两个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陆,从此再没
有过任何消息。

  这几年,老蒋借着韩战的机会,组织反攻大陆的行动。可惜的是,人家大陆
早就森严壁垒,过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篱捞饺子一样捞了个干净,就
连那样通过香港等中间地区混入大陆的特工,也十有九个被人家在几个礼拜之内
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湾的军政各部门中
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细给大陆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严命之下,已经当上
对大陆工作部门分部负责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艰难的调查,还真
挖出了不少隐藏于各个部门中的大陆间谍,当然,审讯之后,少不得全都杀了,
以绝后患。

  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潘玉安可没怎么睡好觉,原因就是在顺着一条偶
然得到的线索去追查的时候,竟发现这条线索慢慢引向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机要
部门当秘书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岁上被养父收养的,除了在学校期间,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里
人的视线,怎么会是大陆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来一个留在大陆
的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曾经有一个要员的女儿在中学里被共党敌工部的人员争
取,后来这女孩儿还上了特训班。据说,这女孩儿是直接受大陆某机密部门的指
挥。

  那时间,那学校,还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是谁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无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为政界要人的养父那
里,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潘玉安是希望亲自同她谈谈,用自己的亲情争取她投向政府的,但养父说:
「你已经同大陆特工打过多次交道,难道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么?如果顾
及亲情,她也不会替大陆卖命。」

  「爸爸,那您说……」

  「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官高位显,想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得是,这件事情只要被
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么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么样?她会向
我们投降吗?如果不投降呢,你怎么保守这个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老了,说话早就不管用了,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该做
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潘玉安明白,养父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摆脱干
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二)

  养父毕竟还承担了部分责任,他当即给养女下了一道紧急调令,以便为潘玉
安的下一步行动作准备。

  潘玉安在白天已经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里审问她,后来又放弃了。如
果不给她用刑,她怎么肯承认呢?如果用刑,他又怎么忍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生
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负起妻子的责任,从来没有违拗过他,没有同他红过
脸,难道真的要把她这娇嫩的身躯折磨得血肉模糊吗?因此,他最终还是决定,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养父的意思,都是私下里杀了妻子,养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真实原
因,而对于潘玉安来说,则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经手调查了大陆间谍案中,那
些女谍报人员在刑前都经过了数人次轮奸,行刑的时候也是赤裸裸地执行,还拍
下大量现场照片存档。

  被潘玉安诱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轮奸后屠杀,潘玉
安毫不以为意,因为他从来就只把她们当作敌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这一次
却是他真心实意相爱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一想到她赤
条条的相片出现在别人的办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现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边,愣愣地看着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
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个在他的床上这样沉睡的女人,疯狂作爱之后,女人通常都
会口渴难耐,于是他的麻醉药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对她尚存着十分恩爱,所
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无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细地爱抚着妻子洁白的肉体,然后打开衣橱,找出他最喜欢她
穿的最性感的内衣。他拿起那条小小的三角裤,给她套在脚上,慢慢拉上去,快
要遮住她的耻毛时,他忍不住把她的两腿抬起来,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大腿后面再
度欣赏着她的美臀,和那享用过无数次的生殖器。他又给她穿上乳罩,套上长筒
丝袜,找了一套质地最好的西装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过来,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床上这
样捆绑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丝不挂的裸
女,只有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妻子是美丽的,捆绑起来的她,又拥有了另
一种特别的韵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子,把头埋在她的乳间,感受
着她的温暖。

  他犹豫了很久,时间已经快到子夜,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下了床,自己穿
好衣服,抱着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去,搂住她的上身,
把她扛在肩头。她仍然象平日一样顺从,无论她怎么折腾,她都是乖乖的。他把
手掌按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温柔地抚摸着,一边走出屋去。

  潘玉安开着自己的吉普车进了分部的大院,他是这里的负责人,警卫没有阻
拦。

  他把车一直开进最里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前,然后把值班的老头叫醒,让
他打开院门:「我奉命处置违抗命令的行动员,这是秘密处决,你不要在场。」

  「是!」老头儿是在这个部门干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这个部门里
知道得太多就意味着小命不长,再说,这种秘密处置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稀奇
的,于是,他把一大串钥匙交给潘玉安,然后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潘玉安打开车后门,把妻子抱出来进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开门进去打开
灯,然后把妻子放在一张医院用的窄窄的检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门和房门都关好,再返身回来。

  屋子不大,只有十几米,正中是那张床,四周则放着许多设备,还有一台带
架子的专业干版照像机和几个摄影灯。

  床很结实,骨架是三角铁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许多条带金属扣
件的皮带。

  这是专门用来行刑的铁床,在这张床上,潘玉安已经亲自指挥杀死了几十个
大陆间谍,还有几个违纪的特工,对于违纪人员,一般采取毒针行刑,而对于大
陆间谍,则有的砍头,有的开膛,有的阉割,有的用大铁针刺入心脏或是头项,
有的割断喉管,有的……他们用这种办法来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过程,以便
为特工的暗杀训练提供参考。

  铁床的两边还有两个活动的小铁架,那是专用于女性犯人的。被查出来处决
的大陆女间谍有七、八个,年龄二十七岁到四十几岁不等。在她们被全裸着带到
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被轮奸过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还在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
往下流。她们大都流着耻辱的泪水,却没有一个求饶或者表现出任何怯懦,这让
他非常佩服。

  她们都被反绑着双手,背后插着写有她们名字的木牌,先把她们面朝下按卧
在床上,从上面拍摄她们赤裸的后背。再把她们翻过来,用皮带把她们的肩和腰
固定在床上,把那两个小铁架转到床的两侧,把她们的双腿捆在那铁架上,使她
们象接受妇科检查一样暴露出性器官。他们给她们拍下这样的照片,然后再处死
她们。

  床尾一个专用的设备,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钢管,长有一米
多,用两个固定点通过滑轨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点约十五
公分。将这钢管从滑轨推过去,插进女犯充分暴露着的阴道中。

  行刑是用的另一种规格的薄钢管,正好套在固定的钢管里,前端斜切成锋,
尾部用一个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时候,在钢管后面击发一颗空包弹,利用火药气
体将那根细钢管送入女犯的身体中,由于事先已经固定好了方向,钢管可以准确
地击中女犯的心脏致死。

  当那粗钢管被拔出的时候,那插进她们身体的细钢管一般会从她们的两腿间
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鲜血便从钢管尾端流出。行刑后,他们再把她们已经
死亡的尸体拍摄下来存档。

  潘玉安说这种执行方法很人道,因为她们一般会立即死亡,虽然实际上她们
还是会有几秒钟的痛苦。但他不会用这种办法处死自己的妻子,因为她的耻辱也
便是自己的耻辱。

  他现在看着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妻子,拿了一块糊上白纸的木牌,用
毛笔写上妻子的姓名,给她插在背后,推过相机来给她拍照。无论如何,他也不
愿意让她用那样的姿势和样子去拍照。

  拍照过后,他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药液,准备结束她的
生命。

  她昏睡着,不需要皮带固定。但在最后处决她之前,潘玉安还是再次亲吻了
她的面部和脖子,并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内裤,把她
的两腿搭在那小铁架上,尽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儿。他终于还是流着眼泪爬上床
去,振起雄风,最后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温柔与狂暴同时强烈地喷射进去。

  他给她重新穿上内裤,精液把内裤的裆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迟疑了很久,才把那只小小的注射器扎进她臀部的肌肉里。

  药剂的作用很快,只几秒钟之后,她便带着很响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便没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两腿并拢,让她直直地躺着,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
这才将她抱起来,重新扛在肩上,缓缓走出房间,来到焚尸炉前……

  潘玉安给妻子设计的罪名是:违抗命令,拒不执行反攻大陆的任务。对于这
个处处神神秘秘的部门,没有人会对一个成员的失踪感到奇怪,更不会有人替他
们喊冤。

  妻子虽然死了,潘玉安却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没有再兴起结婚的念头。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大陆那边刮起了一场政治风暴。有一天,一个暗藏大多
年的谍报员发来了一份密件,密件上说,一群红卫兵在揪斗他们的同学的时候,
说他的母亲是台湾特务。潘玉安按此线索进行调查,终于查明了这个早已成为台
湾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惊的是,这个女人同自己的妻子
正是同时在同校学习的校友,而她的父亲也正是党国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并不是什么大陆间谍,而她却无辜地死在了自己的养父
和丈夫的手里。

  潘玉安从此心灰意冷,离开了服务多年的谍报部门,成了一个商人。过去的
一切经历,一直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里,每当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后一夜,他都止
不住暗自落泪。

  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的故事,美男计至此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
的句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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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


作者:石砚


                (一)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
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
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
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

  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
的刑文条款之中。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
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
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
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
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

  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
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
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
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
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
的时刻。

  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
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
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
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
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
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

  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
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
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
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
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
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
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
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
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
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
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
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
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
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
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
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
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
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

  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
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那伙计是见过三个
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
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
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
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二)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
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
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佣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
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

  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佣,却可以堂而皇之
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
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
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
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
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
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

  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
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
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
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

  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着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
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
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
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
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
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
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
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
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
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
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
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
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

  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
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
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
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
答说:「当刽子手呗!」

  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
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
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
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
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

  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
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
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
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
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

  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
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
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
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
女人了。


                (三)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
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
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
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
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
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
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
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
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
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
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
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
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法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
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
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
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
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
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

  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
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
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
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
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
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
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
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
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
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
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
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
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
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
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
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
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
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
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
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
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

  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
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
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
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
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
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

  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
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
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
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

  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
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
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
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
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
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
上一碰。

  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
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
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
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

  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
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
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
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
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
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
就给拾掇了。


                (四)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
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
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
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

  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
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
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
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
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
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
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
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
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
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
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
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
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

  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
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
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
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

  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
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
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
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
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
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
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
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
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
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
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
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
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
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
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
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
人的身体看去。

  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
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
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
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
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
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

  「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
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小刀』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图跳出来的肉棒,但这还没完,就在小刀还没有完全弄清这
一切是否真实的时候,『刘大刀』把那女人的两腿分开,分别搭在了台子两侧的
脚镫上。

  「噢!」的一声,『小刀』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女人「V」字形分开的大腿,
两腿间的一切立刻毫无保留地装进了他的眼中,使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五)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
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
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
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

  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
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
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

  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
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
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
的幽深秘穴。

  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
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
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
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
上。

  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
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
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
』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
声音在『小刀』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
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
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
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
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
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
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
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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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六)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
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
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

  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
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
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
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
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
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
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

  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
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
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
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
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
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
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
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
』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
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

  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
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
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

  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
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
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
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
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
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
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

  『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
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
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
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

  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
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
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
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
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
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
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
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

  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
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
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
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
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
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七)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

  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
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
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
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
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
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
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
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
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
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
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

  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
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
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
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
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
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
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
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
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
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
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
分痛苦。

  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
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
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
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
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
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
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
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
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
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
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
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
非常「必要」的。

  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
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
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
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
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
「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
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
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
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
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
进进出出的过程。

  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
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
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
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
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
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
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

  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
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
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
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
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
「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
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
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
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八)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
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
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
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
题。

  『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
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
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
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
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
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
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
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
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
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
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

  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
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
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
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
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
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
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
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
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
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
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
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
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

  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
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
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
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
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
我吧,快杀了我吧。」

  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
刀吧。」

  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
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
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
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
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
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
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
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
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
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
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九)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
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
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

  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
不来二回。」

  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
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

  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
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
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
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

  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
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
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
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
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
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
的小铁锚。

  『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
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
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
腔。

  『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
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
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
边。

  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
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
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
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
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
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
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
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

  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
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
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
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
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
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

  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
的女犯阴户套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
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
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
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
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
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

  『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
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
耻辱。

  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
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
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
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
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
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
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十)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
「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
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
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
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
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
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
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
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
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
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
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
「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
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
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
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
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

  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
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
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
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
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
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
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
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
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
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
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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